张晓晨缓缓下山,没多久,便看见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子带着一群身穿苗疆服饰的人上山,张晓晨站住了身体,就在原地等着他们。
带头的男子也看见了张晓晨,一脸邪笑地走了上来,张晓晨出声问道:“不知各位是谁,来我们御浇庄有何事?”
带头的男子对张晓晨行了一个苗疆的抱怀礼后,说道:“我叫布衣,是苗疆布衣家族的长子,此次听说中原有一个新起的门派叫御浇庄,庄主便是当年威震武林的大侠张无忌,所以家父便派我前来祝贺,还请阁下通报一声。”
此人便是布衣,那个总是一脸邪笑的少年。
张晓晨心想,自己的父亲跟这个布衣家族素无来往,自己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家族,为什么他们会前来道贺,但是人既然都到家门口了,若拒人于门外也有邪说不过去,也只好让出道来,笑道:“各位远道而来道贺,晓晨代表家父给各位说声谢谢了,即使如此,那请庄上歇息。”
布衣听张晓晨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秒,瞬间有挂回脸上,说道:“原来阁下便是张晓晨张少侠,久仰大名,我在苗疆总是听到你威震武林的消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啦。”
“公子见笑了,请。”
“请。”
当张晓晨带着布衣他们来到大堂之后,花蕊一眼便看到了布衣,一下子站起身,“布衣?你来干嘛?”唐曼曼他们也瞬间皱起眉头。
布衣没有回答,而是一味地走到堂中央,看着张无忌,行礼说道:“晚辈布衣,见过张大侠及各位武林前辈。”
张无忌同样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想了半天,才得到肯定,自己一定是不认识他的。
“不知这位公子是......”
“晚辈是苗疆布衣家族的长子,这次是奉家父之命,特来向张大侠道贺,来人啊。”布衣叫完,他身后的那些随从立马抬来了两个木箱,一打开,便是两箱闪闪发光的珠宝。“家父的小小意思,还请张大侠笑纳。”
张无忌并不贪图这些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对这个苗疆少年充满疑惑,“我跟令尊素不相识,为何令尊要送在下如此厚礼?”
布衣说道:“张大侠的大名在苗疆早就家喻户晓了,家父一直想结交,但是奈何家父身体不适,不宜远行,便命我前来向张大侠道贺,家父很想交张大侠这个朋友。”
花蕊差点就气吐血了,怒道:“哼,身体不适?追杀我们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
布衣看着花蕊,笑道:“小蕊,那日我父亲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坐坐,叙叙旧,没别的意思,我想你是误会了。”
张无忌虽然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现在也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于是对布衣说道:“既然令尊派你们远道而来,还备足了厚礼,若我在推迟,便是不敬了,还请这位公子替我谢谢令尊,说我张无忌有时间一定回去苗疆拜会他。”
布衣点了点头,“我一定将大侠的话带到。”
此时,罗宇站在一旁,见他们聊完,便走到中央,拱手对张无忌说道:“张伯父,既然你也这样说了,那此事便告一段落,我也不强求,消伯父跟晓晨说到做到。”
张无忌点了点头后,罗宇继续说道:“好了,我刚接任明教,教中还有很多琐事等着我处理,我就不打扰这御浇庄的大喜日子了,告辞。”
“不送。”
罗宇独自一人前来,独自一人离去,杨煜城看着罗宇远去的背影,小声地对自己的妻子说道:“唉,夫人,你有没有发现此人的身影很是熟悉?”
苏凌薇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
不只是他们两个,步菲烟,还有步菲烟的父母步俊熙夫妇两也有这种感觉。
大典还是如期举行,张无忌让裘文海继续带着自己的人做老本行,也算是御浇庄的一项经济来源,向东呢?成为铸矫的堂主,为御浇庄的每一个人打造属于自己的宝剑,张顺为大弟子,其余的依次按照年龄排列,井然有序。
接下来便是宴请各位宾朋,完毕之后,江湖上从此便多了一个门派,那就是御浇庄。
次日,花蕊找到了布衣,“布衣,你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劝你赶紧离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布衣笑着看了看花蕊,自顾走开,边走边说道:“小蕊,好歹你也算是张晓晨的未婚妻,这里也算是你的半个家,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么?”
“你也算是客人?我告诉你,若你想图谋不轨,那你找错人了,晓晨能在十招之内将你撕碎。”
布衣转过身,笑容没了,却是满脸的杀气,“我说了,我今日是客,但是若你在啰嗦,我堡半个月之内将御浇庄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你......”
花蕊还想说些什么,布衣再次转身离开了,此时,张晓晨又缓缓从内堂走了出来,看见原地站着的花蕊,“蕊儿,你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花蕊见是张晓晨,急忙走到张晓晨的身边,对张晓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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