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奚永丰跟自己的一位随从两人前往两大家族,他们首先来到布衣家族便被布衣家族的人给拦在门外了。
随从有些不悦,吼道:“我们奚大人要见你们当家,还不赶紧通报?”
那些布衣家族的人平时就仗势欺人惯了,简直就是用眼角斜眼看着奚永丰,嘲笑道:“哪位奚大人?没听说过。”
“你……”
奚永丰的随从正要发怒,奚永丰拦住了他,然后一脸微笑地看着看门的人,笑道:“这位小哥,在下奚永丰,有事想要求见你们族长。”
看门的人还是用眼角打量了一番奚永丰后,不耐烦地说道:“等着。”
不一会儿,布衣亲自走了出来,小小年纪,但是为人处事完全跟他年纪不相符合,这是他给奚永丰的第一映像。
只见他宛若一个成熟的男人,边走出大门,边对奚永丰笑脸相迎,“哟,这不是奚大人么?有失远迎,勿怪勿怪。”
奚永丰也笑着说道:“在下来得唐突,多有讨饶。”
“哪里哪里?奚大人里面请。”布衣急忙让出道路,让奚永丰进门,自己随后跟上。
进屋之后,两人相应入座,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开始聊上了。
布衣看着奚永丰,笑道:“晚辈早就听闻奚大人的威名,没想到如今却来湘西为官,其实晚辈早就想前往府上探望,奈何家里事情繁琐,今日却让奚大人亲自前来,真是惭愧啊。”
奚永丰摇了摇头,说道:“布衣公子说的哪里话,既然朝廷派我来掌管这一方水土,哪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何必那么见外呢。”
奚永丰也开始为自己前来的目的埋下伏笔。
布衣先开口了,“奚大人此次前来必定有事,奚大人请说,只要是我布衣家能办到的,晚辈定绝不推辞。”
奚永丰听完,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既然布衣公子说了,哪在下就明说了吧。”奚永丰缓缓站起身,双手反背,说道:“公子也知道,由于赶尸派动乱,朝廷扣除了湘西八层的粮食,导致湘西百姓食不果腹,在下不愿见百姓如此,想带着湘西百姓另寻出路,可是在下已经散尽家财,现如今已经身无分文了,所以想请公子施以援手,救湘西百姓于水火。”
布衣早就猜到了奚永丰此次前来的目的,布衣家族虽然比不上那些中土极大的家族,但是也贫不到哪里去。
布衣故作为难道:“奚大人为了湘西百姓着想,此乃湘西百姓之福,可是大人也知道,晚辈虽为家里长子,但是这些事情,晚辈却不能做主,都得由家父亲自定夺。”
“令尊他……”
“哦,实不相瞒,家父有事外出,恐怕一时半会估计也回不来,要不这样,等家父回来,晚辈向家父禀明这一切之后,在到大人府上相商。”
奚永丰笑道:“即使如此,那就有劳公子了,在下还有事,就不多打扰,公子请。”
“大人请。”布衣亲自送奚永丰出门,目送奚永丰离开,布衣当然知道奚永丰的府衙在什么地方,而他离开的方向,并不是自己府衙的方向,而是青尢家的方向。
布衣回到府上,他爹麻萧已经坐在大殿了。
布衣朝他行了一个礼,“爹,你都听见了?”
麻萧点了点头,布衣继续问道:“哪爹的意思是……”
麻萧低头思考了一番,最后抬头对布衣说道:“三日之后,你带上黄金千两给他送过去。”
“爹,难道我们……”
“不错。”麻萧说道:“且不说此人的多重身份,据我所知,他为了湘西的百姓,的确散尽家财,以后绝对能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现在拉虏没什么坏处,再说他也是在为苗疆做事。”
麻萧想了想,转过身看着布衣问道:“他是不是去了青尢家?”
布衣点了点头,麻萧继续说道:“哪我们就应该更加要相助于他了。”
布衣不解,问道:“孩儿不解,还请爹明示。”
“儿子,你自己想想,若我们助他,青尢家不助他,我们不但得到了湘西百姓的人心,还拉滤这个奚永丰,可谓是一举两得,若青尢家也助他,哪至少我们在湘西百姓的眼中地位也不会低于青尢家。”
布衣受教般地点了点头。
果然,奚永丰去到青尢家,接待他的是青尢家的管家,据管家所说,琉璃公子有事外出(其实是被关了禁闭),在管家回禀夫人之后,夫人已经同意出手相助,三日之后便会派人送去他的府衙。
三日之后,两大家族都没有食言,前后派人送来黄金千两,白银千两,还有很多吃的用的到奚永丰的府衙内,奚永丰自然是笑得合不蚂。
这时,百里鳄也带着自己的部下跟一众百姓前来投靠,奚永丰虽然心惊,不过在百里鳄告知一切后,他也释然,红果计划就此展开。
从此,奚永丰在湘西一带,大得民心。
另一边,花蕊几乎走遍了整个湘西,就是为了寻找南郭先生的下落,可是一无所获,连南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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