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起一点笑容道:“皇上,便是那女子引得六和成相争的,臣妾也是突然想见见到底是怎样的狐媚子这么有能耐罢了。”
“华嫔娘娘!”若兮有点激动地喊了一声,“娘娘,梁公子之事发生时臣女也在现场,臣女与然姐姐好好地在街上走,那梁公子就醉醺醺地凑上前来,想要上下其手。六殿下正好遇见,看不过去,才出手教训了一下他。”
若兮顿了一下,继续道:“要臣女在一旁看着,六殿下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也没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那梁公子居然怀恨在心,没几日就带了几个高手去堵六殿下,害得六殿下那般。此事谁对谁错,皇上早有评判,娘娘想来也是知情知理之人,难道心中还有什么怨怼吗?”
华嫔一急,急忙对上皇上看过来的目光道:“皇上,你别听这丫头伶牙俐齿地乱,臣妾知道成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臣妾这些日子日日自省,绝没有一丁半点的怨言。今日派人将简姑娘请进宫里来,也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罢了,可是,简姑娘她……”
华嫔顿了一下,继续道:“简姑娘不懂宫中规矩,不敬本宫,本宫体谅她,原也没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只不过让紫苏她们亲自去给她教教规矩罢了。”
“可是……”,华嫔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怕地拉了拉皇上的衣襟,“简姑娘她居然直接就拔剑动起手来,皇上你没看见,她刚才这钟粹殿的侍卫婆子全都打倒在地,臣妾以为……臣妾刚才都以为再也见不到皇上您了。”
到最后,华嫔已经哽咽起来,眼中泪光闪烁,看得好不可怜。
下面的若兮嘴角一抽,有些无语地瞄了她一眼,真的是……本姐还在这里,用得着就撒起娇来嘛,也不嫌害臊!
皇上眼角瞥见若兮的表情,心中不知为何,暗自好笑,这丫头,看来也是个古灵精怪的主,他咳嗽一声,没去理会华嫔。
若兮回过神来,也是泪光闪闪地看着华嫔哭诉道:“娘娘,臣女的然姐姐本来就从未来过都城,更别皇宫了。她不懂规矩,无意中冒犯了您,您教训她就是了,刚才您要打五十大板,臣女知道她有错,所以也不敢过分求情,就让您打了,可是,臣女瞧着,刚才然姐姐那模样,明显就是中毒了。”
皇上听了,联想刚才简昕然的模样,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一旁的华嫔。
华嫔也顾不得装可怜了,急忙摇头道:“皇上,臣妾没有!”完又指着若兮狠狠喝道:“君若兮,你在胡八道什么?本宫怎么可能使那种手段。”
她话音刚落,李尚全领着个太医走进来禀报道:“皇上,太医已经给那位姑娘看过了。”
皇上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太医,太医请礼问安后,便直接禀报道:“启禀皇上,那位姑娘的外伤倒是不严重,但是中毒了!”
华嫔豁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中毒?你这个庸医看的什么?本宫不过是让人打了两个板子,怎么可能会中毒的?”
那太医莫名其妙地被骂,脸上有些挂不住,急忙回道:“回华嫔娘娘,臣即便医术不精,但中没中毒这点还不至于辨别不出来,臣让医女给她看到后身的伤,那毒便是在打板子的时候,趁着后身皮破,渗透进去的。”
皇上听了,便沉着脸吩咐李尚全,“去把刚才行刑的板子取来!”
李尚全领命而去,片刻后便将板子和行刑的那个侍卫一同带了进来。
皇上便看着那太医道:“你去看看那板子上,是不是沾了毒药?”
那太医听了,便急忙拿了那板子仔细查看,片刻后便放下那板子,拱手对着皇上道:“启禀皇上,这板子的确是沾了烈性毒药,好在可能打的板子不多,那姑娘中毒尚浅,并无生命危险。要是真的打上几十板子,那即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也难救了。”
华嫔听了,脸色大变,“胡八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让人沾什么毒药在上面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皇上看向那个侍卫,“你怎么?那板子到底是怎么沾上毒药的,你可清楚?”
那侍卫惶恐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回道:“皇上饶命,人从旁边的房间里拿了行刑的用具便直接出来了,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
华嫔在旁边神色着急地继续道:“皇上,臣妾进宫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会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吗?怎么可能下毒。”
若兮在下面偷偷地眼珠子一转,抬头悲泣地道:“华嫔娘娘,臣女知然姐姐算是导致您娘家倒下,您位份被降的最初根源,您心有不甘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然姐姐是无辜的,您也不能就下此毒手呀!”
华嫔恶狠狠地看向她,“你在胡八道些什么?本宫什么时候心有不甘,什么时候下毒手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上前一步指着她道:“本宫想起来了,刚才行刑之前你不是碰了那板子嘛,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那时候趁机将毒药沾上去的,想要嫁祸给本宫的,是吗?”
她此话一出,皇上顿时将审视的目光看向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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