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见着这丫头并非其他女子那般,哭着自个儿夫君有了新欢,还能这般淡定的样子,他多少也是放心的,又替楚尧辩解到:“我也并非替他说话,那安丞相早多年前就期盼着把长女嫁给楚尧,这么多年楚尧都不依,这一次也有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砚知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她抬起了头来,神情比方才来得严肃不少,直呼欧阳勋的名字到:“欧阳勋。”
欧阳勋一愣。
又见砚知落寞地垂下了眼眸到:“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他有难言之隐。”
欧阳勋一怔,心里忽然开始责怪自个儿没事安慰这丫头做什么?说来说去这丫头心系着楚尧,无论那家伙是好是坏,她都念着不行,他在这儿听着,反倒给自个儿添了堵!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两人还谈论着楚尧,一个身影便从将军府的墙外翻了进来。
身影利落。
欧阳勋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
却见是个熟悉的身影。
他还未来得及露出讶异的神色,那人儿就已经走到了砚知的身后,柔声说着:“你不必露出这般难过的涅。”
砚知被这清冷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书籍落在了地上。
猛然起了身来,转身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轻唤到:“楚尧?”
许久未见,砚知见着楚尧时,心里发颤,竟觉得他这些日子里,消瘦了不少。
楚尧亦如是。
他伸手轻柔地抚平了砚知那微微皱着的眉头,轻声说着:“本王看着属实心疼。”
欧阳勋在一旁,看着两人这样子,属实腻歪得很,不由地撇了撇嘴。
砚知方才还的着楚尧染了风寒是否严重,又见他此时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更是的到:“你不是……”
欧阳勋光是看着楚尧方才翻他将军府墙院的样子,灵巧又利落,一猜便知道这家伙好得很呢!忍不住吐槽到:“你这一言不合就翻我将军府的墙,这话传出去,还像个王爷吗?”
“彼此彼此。”楚尧此时才回过头瞧了欧阳勋一眼到:“你也没少翻过我王府的墙。”
“……”欧阳勋不满地白了楚尧一眼,知晓理亏,也明白这时候他杵在这儿,就算不碍着这两人的眼,他自个儿也不自在,倒也识趣地说到:“行,既然你来的,我也不在这儿看你俩浓情蜜意的样子,反倒是膈应了自个儿!”
欧阳勋前脚刚离开,砚知就已经紧紧地抓住了楚尧的手,眼底里写满了不安,仔细看着楚尧,深怕他身体不适,语气带着些许的责备到:“你不是染了风寒,怎么不在府中好好休息?”
楚尧在来之前,还的着该怎么哄好这个女人呢。
此刻却见她满心的着她,多少心有愧疚,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带着怜意。
楚尧拉起了砚知的手,接着是覆在了他的额头上,感受着彼此的体温,随即看着砚知的眼神更加的温柔到:“别的,这不好好的吗?若非如此,本王又怎好来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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