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本就对楚国了解得少之甚少,听欧阳勋说起这野史更是困惑,不禁询问到:“野史是什么?”
欧阳勋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神气地看着砚知,款款道来到:“这正史若是说专门写给皇上看的,那这野史啊,就是写给专门对真正历史好奇的人看的。”
只是欧阳勋这话才刚说完,砚知就立即反应了过来,带着怀疑的神情打量着欧阳勋吐槽到:“就像你这样八卦的人吧?”
什么叫他这样八卦的人?
欧阳勋没好气地瞧了砚知一眼,摆了摆手反驳到:“去去去!本将军可是一本正经地跟你聊这事呢!”
可砚知依旧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态度,对着欧阳勋又问到:“可你都说了,正史是写个皇上看的,还有人敢写野史吗?那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
她可不信,这动不动就要掉脑袋的楚国境内,还有人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写这野史?
欧阳勋自是料到了砚知会问出这个问题,亦或者说,换个寻乘,都会这么想。
孰不知,越是在这种情况,便越是会有人要做出这种反常的事情。
就好比她砚知,死里逃生这么多次,不还是好端端地在他将军府呆着呢么?
见着砚知这么好奇得份上,他好心向她解释到:“所以这野史不好找,写野史的人更是难寻,不过皇帝老儿就没踏出那皇城门过,哪知道这些?”
欧阳勋说这话的样子,也不知是否是故意在砚知面前求表现,态度极为嚣张。
连皇帝老儿这话都给说出来了。
砚知是怕掉脑袋怕惯了,听着欧阳勋这话,下意识地往院门口看了去,生怕有人偷听上那么两句,有意压低了声音,提醒着欧阳勋到:“你跟我说这话,就不怕掉脑袋的吗?”
欧阳勋哭笑不得。
这儿可是他将军府,他连在自己的地盘上说两句话都不行的话,这天底下可还有王法吗?
再者说……
欧阳勋勾了勾唇,故意戏弄着砚知到:“这查野史的人可是你,可本将军有什么关系?”
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令砚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说到:“倒还挺会推卸责任的。”
但说来他欧阳勋若是真有这么好心,她还真要怀疑一下可信度。
反倒是现在这般故意挑衅她的样子,才是平日里欧阳勋的作风!
欧阳勋光是看着小丫头那不服输,又愤恨不平的表情,就料到了她此时此刻,指不定在心里头怎么骂他呢!
欧阳勋知晓这小丫头没少在背地里说他坏话,也不恼怒,故意刺激着她到:“毕竟在你家王爷那栽了太多次,总不能还栽在你这小丫头这儿吧?”
果真老谋深算!
砚知又在心底里恶狠狠地对着欧阳勋一阵吐槽到。
可难得有了个线索,不管欧阳勋是不是骗她得,砚知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可听欧阳勋方才那么一讲,砚知又犯难到:“那你都说这野史不好找了,说了岂不是白说?”
欧阳勋邪魅一笑,更是神气地说到:“对别人来说是不好找,可你也不看看我欧阳勋是什么人?”
砚知哀怨地看了欧阳勋一眼,心中又道:实打实的八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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