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勋也不躲,身手利落地接住了楚尧丢过来的书籍,瞧见上头那褶皱的痕迹,心里头反倒是心疼不已。
欧阳勋向来对这种东西毫无顾忌,也料到迟早会被楚尧发现,更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说到:“不过是本书籍,王爷又何须这么紧张?”
“不过是本书籍?”楚尧皱紧了眉头,对于这种事,若是他欧阳勋一人犯错,他自是懒得教育。
可如今却带坏了砚知,这事他哪人容忍,更是严肃地向欧阳勋指责到:“私存‘野史’该当何罪,欧阳将军可是明知故犯?”
欧阳勋眉头一挑,不以为然到:“这不过是个民间流传小故事的汇集罢了,无人可证,又怎能说其是‘野史’?”
虽说历代严禁此事,但多少人明知故犯,只要不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都不过当个故事听听罢了。
楚尧自然清楚欧阳勋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他王府的处境自是与将军府大有不同。
但凡有心人将此事捅了出去,他一人可甘愿德,那是砚知的处境又该如何?
此事楚尧是绝对不会允许在王府内,更是严肃地向欧阳勋警告到:“这书你带回去!往后你也不必来王府找砚知!”
欧阳勋勾勾唇,听着楚尧这话,反倒是觉得这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摆着是不想他来王府私自见砚知才是重点吧?
他欧阳勋也不恼怒,只是伸出手指着楚尧的书桌下方,故作好心地提醒到:“这书是可以带回,王爷若是方便,你书桌下可能还有几本,本将军一并带回,也省得多跑几趟。”
楚尧一听,那原本就紧皱着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他低头一看,书桌下原本堆着的是砚知平日里看的书籍,种类太多,他便也任由着砚知放在那儿。
可听了欧阳勋这话,他细细一看,才发觉在角落中竟有四五本与欧阳勋手中那般书封上没有书名的书籍。
他皆是翻开了一两页,全然是历代的野史。
“你究竟给了砚知多少本?”楚尧将那些书重重地摔在了桌面上,不悦地向欧阳勋质问到。
欧阳勋光是看着楚尧那愤怒的表情,就觉得有趣。
更是故意嘲讽到:“砚知要多少,我便给多少,王爷可不要一副是我带坏了王妃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楚尧满是警惕地看着欧阳勋反问到。
什么叫,不是他带坏了砚知?
难不成还是砚知非要看这些书的?
很快,楚尧才反应了过来,这是欧阳勋故意要激怒他的小把戏。
砚知对楚国了解甚少,这种事他未曾在砚知面前提起,旁人自是不会。
听了欧阳勋这话,楚尧倒是更加笃定是欧阳勋有意如此,才更加不满地冲着欧阳勋呵斥到:“砚知根本不知‘野史’一事,若非你诱导,她又怎会对这种东西起了兴趣!”
欧阳勋无奈地叹了口气,敢情在楚尧的眼里,他家王妃做错什么都是无心之过,再不济就是他欧阳勋有意教坏的?
这再争执下去,怕是他连着王府书房的门都踏不出去,便也识趣地起了身来,上前端走了楚尧面前的那几本书籍到:“行行行,王爷护妻心切,那便权当是本将军的错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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