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所以我们才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她,弄清楚她的身份和目的!”>
安室透把那叠报告放回资料袋。>
说这话时,他那只没有缠绕绷带的手在空中猛地一挥,手指迅速弯曲,虚握成拳,好像真的握住了什么似的。>
风见裕也被安室透的动作感染,不自觉挺直了腰杆,但眉眼间那抹担忧依旧没能消减多少。>
“降谷先生,我……”>
风见裕也担心打击队伍的士气,从接到此次的任务指令后,有句话就一直憋在肚子里,尽管此刻会议室内只有他和安室透两人,仍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
“我有些担心,如果对手比我们预想的更加狡猾,故意利用这次机会设下陷阱,那主动削减防备力量的我们岂不是……”>
闻言,本就心事重重的安室透轻轻叹了口气。>
“风见……你的顾虑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可是,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无论是针对我的个人攻击,还是针对政商界的渗透,即便上面的人不施压,我们也不能再采取温和的方式了。”>
他抬起头,目光与风见裕也对视:>
“关于将‘战场’定在警察厅的方案。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向高层提出过反对意见,并且建议更改为以我为诱饵的计划,但被否决了……”>
“已经被否决了……”风见裕也一怔。>
他一直以为该项计划是降谷零提出的,还真不知道,对方竟然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且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对这个看似一鼓作气,实则风险重重的方案提出了反对意见。>
安室透叹了口气,继续对酿成这一局面的原因进行了深入分析:>
“我前几次的糟糕表现,让高层对我在应对这件事上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他们担心,如果让我作为诱饵,可能会因为个人情感或判断失误导致整个计划失败。一旦伤成这个样子的我再次落入敌手,无论是死还是泄露消息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他们不想冒这个险。所以,选择了更为稳妥的方式……”>
安室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既然计划已经敲定了下来,那我们就要在现有的框架内,尽可能地做好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
风见裕也回想这几次行动的失利,他这个在明面上行走的警部补其实是难逃干系和处罚的,但责任却都被面前的男人给抗了下来……>
他对自己错怪了安室透的行为感到惭愧,低下了头,沉声道:>
“降谷先生,我明白了!”>
……>
……>
与此同时,米花公园附近的某栋二层公寓。>
毫无觉察一场腥风血雨即将袭来的某个侦探小子,通过侦探臂章的便利,成功窃听到了警方对三名嫌疑人的问询详情。>
第一个接受问询的是留着长发的阪场谕平。>
面对问询,他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那样认为,居然反问目暮十三,自己上门拿走对方欠自己的钱也算是犯罪吗?>
结果,自然是被目暮十三搬出侵占财物、非法入侵住宅的法律条文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看阪场谕平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目暮十三和高木涉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的糟糕。>
虽然武断地下结论很不符合刑警的身份,不过两人一致认为阪场谕平的面相,与那些他们在新闻或卷宗中看到的很多犯罪分子的外貌极其相似。>
当然……>
将思绪重新放回到这起案件,阪场谕平的嫌疑反而不大。>
因为他的身高比死者还要矮上很多,假设命案现场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个所谓的‘踩踏物’,而是凶手将人杀死后抱起对方的尸体,将之吊起来的话……>
身材魁梧的幅中仓道也就有了最大的嫌疑。>
“怎、怎么可能会是我啊!”>
幅中仓道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当时没有报警,是因为……死者驹井小姐,其实是我们电视台一位着名编剧的代笔……”>
目暮十三和高木涉一怔。>
就听幅中仓道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会把她的那份稿件拿走,我担心万一由于案件导致那份稿件见了光,会引起很大的麻烦……本来有想过让她以真实身份独立出道,别再替人代笔了。可是那位编剧对她笔下那种写实又巧妙的犯罪技巧非常激赏,这件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言辞诚恳道:“这件事和案件无关,还请你们千万不要公开!”>
这番解释听起来倒也合乎情理。>
目暮十三没有向对方保证什么,而是询问了那部作品的标题,如果案情依旧没有进展,他就安排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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