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功不错,值得我用兵刃。”说罢,青年背后布套一抖,手中便已多了把黑沉沉的长枪。
望着这柄长枪,苟富贵立刻醒悟:
“原来是你!”
这青年正是镇凉宫黄维,自从见到苟富贵后,他就想要前来挑战,可先前苟富贵忙着办黎慕江那边的事,他又哪里寻得到,正郁闷得在城中闲逛,却突然见到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苟富贵从医馆出来,他十分好奇,于是跟到了帽子店,随后出口挑战,便是先前的事了。
“看来我最近很出名?”黄维眉头一挑。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挑战龙门十鲤中名次比你靠前的高手,且从无败绩,想不到竟找上了我。”
“我会保持不败,而你,给我从第四的位置滚下来吧!”说罢,黄维大喝一声,长枪中宫直进,径取苟富贵胸膛。
苟富贵看准来势横刀一封,欲斩断枪头,却封了个空,却原来对方手腕一收,枪头倒蹿,恰好避开了苟富贵这一斩,随后枪头又进,如同猛虎般直扑苟富贵面门。
来得好快!苟富贵不由得仰头躲避,可枪花一抖,犹如天女散花,根本看不清来势,却已隐隐罩住了苟富贵面门、太阳穴、脖颈多处要害。
苟富贵自出道以来,何曾见过这等枪术?一时不由得慌了神,就是这么一愣,对方就已敏锐的抓住时机,枪花瞬间九九归一。
“刷——”一声轻响,苟富贵耳朵已被擦伤,鲜血汩汩而下!
可苟富贵岂会白白受伤?只见他趁着对方伤了自己耳朵,收枪不及,立刻一个箭步抢进,钻进了枪杆的圈子。
枪长刀短,当然是近身搏斗更有利于我!苟富贵心下暗喜,随后柴刀一翻,专攻下三路的“夜叉刀法”就已使出,招招直取黄维小腹腿脚。
面对强攻,黄维果然不断后撤,但苟富贵岂能让他得逞?脚步紧逼,寸步不离,又过数招,苟富贵寻得一记破绽,立即使个“探海”,刀锋一卷,兜向黄维错开的双腿。
这般危机时刻,黄维竟像是傻了,非但纹丝不动,甚至把手中长枪狠狠往地上一掷!
躲也不躲,甚至连兵刃都不要了,他难道疯了!苟富贵一惊!
可下一刻,他手腕剧震!
什么!
枪杆末端狠狠撞上了柴刀刀身,苟富贵立刻手臂一震,柴刀险些脱手,“探海”瞬间被破!
可这还不算完——借着一摔之势,枪头回转,整根长枪已立了起来,黄维撑着一跃,一记飞脚直袭苟富贵面门!
苟富贵右手酸麻,已抬不起来,只好左臂一屈,护住了面门,随后大力袭来,苟富贵噔噔噔连退三步,胸口一阵翻腾,好生难受。
这一掷一踢,瞬间就让苟富贵近身抢攻的算盘落空。而且苟富贵为了格挡飞踢,不得不抬手护脸,虽然并未受伤,却遮住了视线。
当苟富贵放下手臂时,那天外蛟龙一般的寒芒已至眼前!
苟富贵立刻举刀格挡,却是晚了。
“当——”刀枪相交,声如洪钟。
“啪!”柴刀已被打落。
“嗤——”枪身入肉。
“嘭!”苟富贵已倒。
苟富贵被长枪牢牢压制在地,望着刺入自己肩头寸余的枪头,不甘地道:
“凭什么?”
苟富贵实在想不到,对方踢出飞脚后明明身在半空,这一枪是怎么刺中自己的?
黄维下巴一挑:
“回马金枪,可见识到了?”
这一掷,一踢,一刺,正是镇凉宫绝招之一“回马金枪”,黄维踢出一脚后,借助反震之力,又高数尺,随后反手拔出长枪,背身一刺,这才打败了苟富贵。
苟富贵兵刃掉落后,枪尖避开了他的双目,而是一偏转而刺中了其肩头。望着肩头伤口,苟富贵明白,这一下自然也收了力,否则绝不会只刺入寸余,而是会瞬间多出个透明窟窿。
于是苟富贵抱拳道:
“多谢手下留情,技不如人,我输了。”
黄维抬起枪杆,放苟富贵起身,苟富贵却不着急起来,而是问道:
“我需要给你磕头么?”
“不用,”黄维一摆手:
“你若完好,多半能接住这招,今天我占了便宜,算了吧。”
苟富贵起身,拍拍身上尘土,这才笑道:
“随时恭候。”
黄维上下打量苟富贵,随后皱眉:
“可即便你完好,你也打不过我的,你武功绝对排不到龙门第四的,千风怎么排的名?”
“非也非也,排名绝非仅靠武功,是要综合考量各方因素的。”
“嗤,强词夺理,你身上有什么因素?”
“你转头看看?”
黄维立刻转头,随后头皮一紧——
不知何时,自己后方五丈处,竟站了个魁梧的荒狼大汉!
这大汉功夫不弱,可黄维并不忌惮,真正让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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