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史大密和陈寿同榻而卧。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
史大密侧卧着,看向陈寿,眼中满是好奇与钦佩:“陈兄,我今日才知你如此利害。你看你,说起文学来,那些诗词典故、古今名篇,你都能信手拈来,就像肚子里藏了个书馆似的。”
陈寿微微一笑,刚要开口,史大密又接着说道,“还有兵法,你讲的那些排兵布阵之法,我听着就像亲眼看到了战场上的风云变幻。”
陈寿坐起身来。
“史兄过奖了,这些不过是我平日喜好,钻研得多了些。”
史大密也跟着坐起来,满脸兴奋:“陈兄,这还不止呢!你那占卜之术更是神了,就像能看穿这世间的迷雾一般。”
陈寿谦虚地笑了笑:“占卜之术,玄之又玄,我也只是略懂皮毛,不过是通过星象、卦象等推断一二。”
史大密却摇着头:“陈兄莫要谦虚,你这在我看来就是样样精通啊,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笑声在这静谧的夜里传得很远夜渐渐的深了。
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陈寿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这小小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史大密见状,忙轻声说道:“陈兄,今日也聊了许久,我们先不要谈话了,还是先休息吧。”
陈寿点了点头,缓缓躺下,不多时,便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然而史大密却毫无睡意,他望着床顶,脑海中思绪翻涌。
“陈寿真是个人才,若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他暗自思忖着。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我一直想知道戏煜的生辰轩从他身边经过。
文轩脚步轻盈,本是打算穿过院子回房,却一眼就注意到东方红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她停下脚步,走到东方红身边,轻声问道:“你怎么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东方红听到声音,微微抬起头,看了文轩一眼,轻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眼中的忧愁更甚了。
东方红眉头紧锁深深叹了口气后,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文轩诉说了一番。
文轩越听越惊,满脸的难以置信。
“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东方红心有余悸地回忆道:“那一天,如果不是戏煜我,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那场面,现在想想都后怕,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庆幸,但更多的是对未知幕后黑手的担忧。
文轩问道:“那现在有什么线索吗?一定要把那些家伙揪出来。”
东方红摇了摇头:“目前只知道戏煜在查,希望能快点有结果吧。”
文轩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红见状,忽然展颜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调侃说道:“你居然能够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感觉还挺开心呢。”
文轩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瞧你的德性。”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而东方红脸上的笑容依旧挂在那里,在月光的映照下,那笑容仿佛驱散了他心中不少的阴霾。
他望着文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又是一个白天到来了,这天,史大密的伤好了不少。
他在院子里缓缓踱步,试着重新找回身体的掌控感。
这天,有人叩响了陈寿家的门。
来者一脸焦急,带着满腔的愤懑,求陈寿写状子。
陈寿接了,毕竟最近生活可是越来越拮据了。
史大密看着陈寿,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平时就靠这个生活?”
陈寿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是啊,我老家在远方,此地并无我的田产,只能以此为生。”
史大密心中暗喜。
史大密心想,或许可以利用他的困境,稍加收买,日后他就能为自己所用了,这个想法在他心中愈发坚定起来。
史大密眉头微皱,目光在简陋的屋子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陈寿身上,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赶紧写吧,我在这儿反而会让你分心,我就不打扰你了。”
陈寿默默点头。
陈寿坐在破旧的桌前,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纸张上笔走龙蛇。
时间在他挥毫泼墨间悄然流逝,待写完最后一个字,他轻轻放下笔,长舒一口气。
他看着那叠写好的状纸,脑海里浮现出过往的艰辛,自己孤身在此,无田无产,只能靠这微薄的收入糊口。
写完了以后,就只等着别人来取了。
而史大密就马上问道:“你光写状子也不是一个长久之策,你就没有考虑考虑要做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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