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她总是这个样子,最近她哭的次数真的是非常的多。
为什么自己都委屈成这个样子了,元珩都不愿意像从前一样对她好呢?难道那些情谊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了吗?
“那你呢?你心中又是如何对她的呢?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我知道你想做她的人,可是你做的事情难道都是对她好的吗?你难道没有让她的身子雪上加霜吗?
还是说这一切你都觉得是应该的,你在肆无忌惮的伤害着自己喜欢的人,你所说的喜欢又算什么呢?值多少呢?在我看来你所谓的喜欢真的就是一文不值,反倒是只会给人带来无穷无尽的伤害。”
其实这话楚心很早就已经想说出口了,都说喜欢一个人那么自然是盼着她好的。
就像从前她还未曾发觉自己喜欢上元珩的时候就会心疼对方的身子,心疼她为什么不喝药,心疼她总是心里不快活,所以便会想尽办法的想让她的心里快活一些。
可是现在呢,现在这个寒玉究竟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闹得所有人都这么难堪的地步。
“你没有资格教训我,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高高在上的教训我,明明是我先爱上她的,是你莫名其妙的出现,把我喜欢的人抢走了,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才是那个多余的不该出现的人,你抢了我喜欢的人抢占了我喜欢的位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高高在上的批判我,你该死,你当真是该死!”
寒玉情绪一瞬间忽然变得格外的激动,就像被这些话给说中了一样。
其实承认吧,她就是被这些话给说中了,因为她做的确实都是这样的事啊,从头到尾她有考虑过元珩任何的感受吗?
有考虑过这样制作会不会伤害到她,没有没有通通都没有,因为她想到的终究只有自己就,像一个胡闹的孩子一样,只想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一切若是得不到便会更发的哭闹起来,做出更多的疯狂的行为。
楚心知道寒玉的反应越是激烈,便说明自己说的话对她的伤害越大,因为人都是有着潜意识的。
寒玉的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对元珩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才破防的如此彻底。
所以说她觉得对于寒玉来说,最大的伤害从来都不是身体上的疼痛,最大的伤害就是心里上的那种痛啊,疼的不得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医治,也没有任何的药物去医治
因为这就是无解的,根本就解决不了的,可偏偏这所有的痛苦和不甘只能她一个人来承受,终有一天也会受不了的。
“总算是可以将人赶走了,要不然留在凤仪宫总感觉就像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一样,总觉得她会闹出许多的事情,现在人不在了,就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自从寒玉走了之后,末儿就觉得整个人啊又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反正没有了看不顺眼的人在便觉得凤仪宫里哪里都特别的好。
“我知道她在的时候处处在你们面前摆架子,她总说我摆完后的架子,可真正摆架子的人却是她啊。”
楚心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着,说是在看书,其实什么都看不下去,倒也不是因为寒玉,而是因为在担忧锦纯。
看得出来锦纯心里似乎是有着那个男人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次纠结这么久,可是即使有那个人又怎么样呢?
按照锦纯现在的身份,难道就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再者元珩的身子已经这般的不好了,寒祈和元珩又是多年的好友似乎也做不出这种不好的事情出来,感觉很多事情就卡在这里的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妥善的解决。
很快便已经到了冬日,尤其是北齐这里本来就气候,偏冷到了冬日怕是楚颐觉得最难熬的时候了,店内便总是会摆上许多盆的炭火,一定要让她觉得不冷的才可以。
身上也一定要围着毛茸茸的斗篷披风把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才行,就像此刻明明面前已经摆了三四盆炭火,烧的也都是最好的汤,绝对不会有一丝的烟味,整个店内也都感觉温暖如春。
身上已经盖了毛茸茸的毯子,可是楚颐总觉得哪里还是冻得慌,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舒坦。
月香端了热茶过来,楚颐接过喝了一口才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
“要不怎么说我最不喜欢这里的冬日感觉身上冷的不得了,无论怎么做都暖和不起来可真是麻烦。”
楚颐满脸嫌弃,她就是嫌弃这个地方,嫌弃这个地方的气候,嫌弃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她也嫌弃这个地方的人,虽说最近以来她和萧止的关系真的是缓和了许多,但是说来也是挺奇妙的。
从前相看两厌的时候她会想着缓和关系,可现在等关系真的缓和的时候,便也觉得和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因为能够真切地感觉得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地位。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算,任何分量都没有。
若是仔细说来的话,或许都比不过初心在她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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