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第三个道门就是咱们盗修,你知道这里的缘故么?」
何家庆思索片刻,微微摇头,
笑千手解释道:「因为咱们道门人多,因为这世上的人都很贪,看别人有的吃,有的干,自己又不想挣去,那他们就会想着偷!
咱们道门的弟子遍天下,不一定非得抹了药粉,入了道门,去街上抠皮子,才叫盗修弟子,
做工的偷工减料,这就得算盗修,办差的中饱私囊,这更得算盗修,经商的先压卖家,再骗买家,两头吃饱,这是咱们盗修的翘楚,
外州派来的关防厅,这多年给普罗州带来什么好处了?可人家在普罗州收的钵满瓢盈,这就是盗修的典范,
兔崽子,你说你也贪,你贪到什么了?我让你去找货郎偷个药粉的配方,你畏畏缩缩不敢下手,艾千刀让你去周八斗那偷点破解界线的手段,把你吓得魂不守舍,故意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就为了给自己争一个脱身的机会,
苦婆子和老火车让你去偷普罗之主的位子,路给你铺平了,你都不敢走,你空有贼心,没个贼胆,能干成什么大事儿?我真就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就能看中你?你身上肯定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我暂时还没发现。”
何家庆也拉了把椅子,坐下了:「难怪老祖宗这么看重我,原来是觉得我还有用,
可老祖宗也不至于这么看不起我,我这人确实胆小,或许是因为太惜命了。」
笑千手笑了两声:「我也惜命,惜命本身没错,可光想着把性命保住,什么都不敢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做完了事儿,赢了咱享得起福,输了咱受得起罪,这才配得上盗修这一门的境界,
你祖宗我遇到了想拿的东西,从来都不手软,我被货郎打了三次,货郎每次都下了死手,
货郎什么成色你应该清楚,普罗州里没有一个人能扛得住他的手段,可他打死我没有?我前后三次从他手里捡回了性命,你就问问普罗州里还有谁能做到?
愚人城主孙铁诚是个狠人,手段毒,心思黑,死在他这的高手不计其数,你问问普罗州有几个人敢打他的主意?
我敢!我在他那偷过五次,得手了三次,被他抓了两次,其中有一次,我真差点被他弄死,可就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我还是没死,
金修老徐看着老实,可面善心狠,一把勺子一只桶子弄死过多少大人物?可我不怕他,在他这我照偷不误,
疯子火车一发疯,山摇地动,就连货郎有时候都得躲着他,可我就不躲,从他那我收过不少好东西,
天上人敢和货郎争个高下,我在天上人身边也顺过不少好东西,
普罗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偷过,只要他们打不死我,过几天见面,我还敢在他们身上找宝贝!这才叫贪,你明百了么?」
说话间,这支烟抽完了,何家庆手指上的戒指转了半圈。
「我不明白,老祖宗,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玩儿命?你命不值钱么?」
笑千手放声笑道:「因为我是个贼呀!贼都这样,记吃不记打呀!这是咱们道门精髓!」
何家庆也笑了:「老祖宗说的没错,我是真佩服您。」
说话间,他手指上的戒指又转了半圈。
笑千手起身道:「不光你佩服我,普罗州里的人,佩服我的多了,咱就说苦婆子,她会天合技,那相当了不起,可她在我这一样吃过亏,
苦婆子,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这事儿我没撒谎吧!」
他知道苦婆婆在这!
话音落地,笑千手一把抓向了何家庆。
当初笑千手只有两只自己的手,出手的时候有顾虑,何家庆还真能躲过这一下。
而今笑千手有了不少手,他出手毫无顾虑,快到了何家庆连虚影都看不到,只能靠着盗修的根基艰难躲闪。
十几招过后,笑千手把何家庆逼到了绝境,地上渐渐凝固的鲜血,粘住了何家庆的鞋底。
何家庆眼看要摔倒,笑千手没急着取何家庆的性命,而是从他手上把戒指摘了下来。
「小兔崽子,跟你祖宗耍心机,怕引不来我,就把苦婆子藏在了风沙地里。」笑千手拿着何家庆的戒指,看着戒指上的机关。
他猜对了,在普罗州,风沙地指的是匿形空间,因为担心笑千手不来,苦婆婆确实藏进了匿形空间,可她没想到,笑千手有看穿风沙地的眼力。
笑千手对何家庆道:「这风沙地,比不可名之地还要差一些,要是不可名之地,我可真就发现不了她,但风沙地,我还能看出不少痕迹这风沙地的门上挂着锁,现在你这没了机关,我看这苦婆子怎么出来!”
都让笑千手猜对了。
影业公司里的这块匿形空间,有一道天然锁,必须在外边用机关才能打开,这个机关就是把戒指转三圈。
现在何家庆的戒指刚转了两圈,就被笑千手拿走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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