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指着卫恒的鼻子,活像一只炸毛的猫。
卫恒面无表情,眼神像冰锥一样射向阿恒:“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资产阶级流氓腐朽堕落做派!”
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杀伤力却极强。
阿恒被他看得心虚,眼神闪躲,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不就是之前为了救他,不得已睡了他一次吗?
至于记恨到现在?这男人,真特么小气!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小声嘟囔:“……你还真记仇。”
卫恒听到了她的嘀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同事,但绝对不是朋友。你这种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女人,我不屑与之为伍。”
说着,他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滚。
阿恒觉得自己被挖苦得体无完肤,她哪里受过这种气,情急之下骂起来——
“卫恒!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赶我一个女孩子走?港府晚上很危险的,你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卫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面无表情地说:“第一,就你这副打扮,出去也不会有人认为你是女的。何况就算你是女的,要担忧的也是那些骚扰你的人,而不是你。”
他顿了顿:“第二,我不是资产阶级绅士,何况你这个妇女看着也不像需要绅士的样子。”
“你!你……”阿恒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都说的什么屁话?!
宁媛和宁秉宇是亲兄妹,他们嘴巴毒起来叫人顶心顶肺也就罢了,卫恒这个假的大哥为什么也能被宁媛传染?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正要开骂,忽然,阿恒脸色一变,猛地扑过去,将卫恒扑倒在地。
“砰砰——”两声枪响,子弹贴着卫恒的头皮飞过,在墙壁上留下两个弹孔。
如果不是阿恒推了他一把,他现在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
卫恒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迅速起身,一脚踹上大门。
阿恒从他身上爬起来,反手从腰间掏出枪,熟练地拉开保险栓,对着门口,“砰砰”两枪回击。
“你干什么了?怎么有人要杀你?”阿恒咬着牙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卫恒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他迅速抄起贴在桌子下的另一把枪,严肃地低声道——
“不知道工作纪律吗,我问过你在港府干什么?先应付眼前的再说!”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密集了,像爆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在门上,木屑纷飞。
显然,对方不止一个人,而且这次直接枪支不带消音器了,非常嚣张,压根不怕人报警。
阿恒和卫恒迅速背靠着门,一人一边,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的枪声越来越密集,显然对方发现了他们躲在门后,开始疯狂扫射。
楼下的住户听到枪声,还以为是黑帮火拼,一个个吓得缩在家里,不敢冒头。
港府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黑社团猖獗,有时候到了警察都懒得出警抓犯人,等社团火拼完了,再出来随便抓几个的程度。
卫恒压低声音,快速分析着局势:“外面至少六七个人,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
对方人多势众,火力压制下,他们根本没有多少还手的机会。
子弹像不要钱似的泼洒过来,门板被打得千疮百孔,木屑纷飞,随时可能被彻底击穿。
卫恒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低吼一声:“掩护我!”
阿恒心领神会,抄起一边的矮桌就往门外砸去。
“砰”的一声,矮桌子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门瞬间被砸开。
外头枪声一顿,电光火石间,阿恒一连串左右开弓双枪射击,火力凶猛,暂时压制住了门外的敌人。
卫恒趁机摸出一个闪光弹,拉开保险环后猛地向外扔了出去。
“轰!”
强烈的闪光瞬间照亮了整个走廊,门外的枪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几声惨叫。
卫恒毫不犹豫地率先冲了出去,阿恒紧随其后,扔了打空弹匣的枪,反手从靴子里抽出的长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
走廊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几个黑衣人捂着眼睛,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卫恒手中的枪喷吐着火舌,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敌人。
阿恒拳脚功夫了得,像一只灵活的猎豹,穿梭在走廊中,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敌人的要害。惨
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飞溅,染红了走廊的地板。
“这边!”卫恒低吼一声,带着阿恒朝楼梯口跑去。
两人一路狂奔,身后的枪声紧追不舍。
子弹呼啸而过,打在墙壁上,溅起碎石和火光。
他们刚跑到楼梯口,就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显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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