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舍弃。你自以为机关算尽,高明无比,可你哪里知道,你对元川途所做的每一件事,陛下都了如指掌。”
元川昙的眼底,终于浮现出一丝慌乱之色,那是一种被戳穿谎言、暴露秘密后的恐惧。
长夏见状,心中很是满意他此刻的情绪变化,于是乘胜追击,继续说道:“陛下憎恶你,不仅因为你那不择手段的生父,更是因为你这颗蛇蝎般的心。当初知晓你亲手杀害生父之时,陛下也曾对你动过几分恻隐之心,可你却不知收敛,竟将黑手伸向元川途和元川姌,致使亲兄妹反目成仇,也让我不得不远离妖都。你的那些小把戏,在陛下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之所以迟迟不出手,不过是觉得你还未恶贯满盈,火候未到罢了。”
元川昙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闭嘴!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
“你的所作所为,就如同一个幼稚的孩子,拼命想要向大人证明自己,可陛下自始至终,都从未真正认可过你。”长夏的声音依旧冰冷,如同宣判死刑的法官。
“闭嘴!你胡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这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乃陛下亲生!杀了元川途的人是你!陛下应该恨你才对!陛下应该恨不得杀了你才对!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还配称王!!你才是那个外人!你才是那个必死之人!等着吧,你杀了元川途,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论才学我比元川途优越!论品行我更是比元川姌那个废物高尚!论出身,我姓元川,乃是王姓!而你,陛下看重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卑劣的野种!你才是那个真正该死的人!长夏!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他疯狂地大喊大闹,不断地撞击、拍打着那层结界屏障,仿佛这样就能冲破束缚,将长夏碾碎。
长夏神色淡然,从容冷漠地看着元川昙,那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慈悲,仿佛在施舍一个即将死去的人最后的尊严。
元川昙见她这般反应,更是暴躁得如同疯兽,眼底一片猩红,恶狠狠地怒瞪着长夏。
“陛下,从未认可过你,这便是你一生最大的可悲。”长夏冷冷地宣判,声音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元川昙心上。
说罢,她猛地并指一挥,动作干脆利落。
元川昙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住,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手紧接着猛地往上一抬,元川昙便如同被提线的玩偶一般,被她狠狠抬起,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
元川昙咬牙切齿,从牙缝中硬挤出几个字:“你....你是...故意的....”
长夏缓缓抬眉,眼中带着徐徐的挑衅:“你不生气,不暴跳如雷,不打开你的五脏肺腑,我又如何能给你下毒呢?”
“......仙.....仙界还未发话处死我,你敢......”元川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尽管他这般说,可是长夏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盛槐这时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冰:“此事只有我一人知晓,后续上报的文书也由我撰写。”
元川昙听闻,眼底瞬间被对死亡的惊惧所弥漫,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长夏的眼底,早已被恨意彻底吞噬,她邪笑着,眼底通红,甚至那额间的竖红纹钿也隐隐浮现,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放心,这些钉子都是为你准备的,没人会和你抢。”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直接狠狠一挥,如同当初钉入元川途体内一样,将钉子狠狠地钉入元川昙即将破碎的妖骨深处。
元川昙痛苦地嘶叫一声,那剧痛如同一把巨大的斧头,直直劈开他的脑髓,瞬间袭遍全身。他只感觉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崩塌。
长夏见状,轻轻啧了一声:“才一颗怎么就昏死过去了。”那声音中,满是不屑与残忍。
盛槐见此情景,缓缓上前。
长夏察觉到他的靠近,微微侧首,目光迎向盛槐,神色中带着几分坚毅,说道:“元君放心,此事本王自会一力承担。”
盛槐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微微抬起手,动作轻柔,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向长夏贴近。
“不是说了,不能离一步之外么。”
长夏微微惊讶,下意识地抬眼看向他。
此刻,她近距离地端详着这位额间有仙钿,面容俊雅,气度清冷的仙君。
只见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柔和,声调亦是轻柔无比,那语气之中,既没有丝毫的责备,甚至眼底的神情也无半分的劝阻反对之意。
这一瞬间,长夏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她不禁暗自揣测,这究竟是不在乎,还是另有隐情?
......难道他对自己......
长夏为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另一种可能性而感到惊讶。然而,理智很快占据了上风,她迅速断定,他应该只是不在乎罢了。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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