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见那云道上空空荡荡,寂静无人。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走那么快?这小子说的是谁啊?”
这次天宫之宴,最让长夏心焦的事情是那个该死的玉衡君说的什么与他的婚约,还说是帝君与妖神定下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若是真的有这场婚约,为何妖尊在先前不说,非要等到自己上来了才说。
她闷闷不乐地看了眼那些枯燥乏味的歌舞,转身随便拿了串葡萄就离开了。
这天宫漫漫浩大,如此多的宫阙,让她有些目不暇接。
若是现在她就回去,到妖界的时候这宴会也结束了。可是按照时间推算,妖尊便会知道自己根本提前走了。
要是被天界某些无聊的人发现,妖界又有把柄在那些人手中了。
她坐在银杏长椅上,那些金黄的小雀扇随着微风缓缓飘动,接着飘落。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无聊的宴会主动让自己离开,自己还不用留下任何的把柄呢?
愁死了愁死了。
乌瑰要是在就好了,还能够和自己聊聊天。
又或者,把阿寻带上来就好了。
等等,李盛年怎么没来?
按理来说这样的宴会肯定是会请西荒的。
难道说西荒还没有稳定?
长夏并指随意地写着字,一道道灵文消散。
余晖透过繁密的银杏枝叶,洒下一地斑驳碎金。
她独自徘徊于此,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王爷原来在这儿。”一道清朗且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周遭的静谧。
长夏心尖猛地一颤,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
她惊愕地转过身,只见盛槐双手抱在胸前,身姿如松般微微倚靠在古老的银杏树上。他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自己。
又来了。
她迅速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抬手行了一礼,便打算匆匆离去。多一刻的停留,她都觉得会横生枝节。
“王爷为何一见我就走?”盛槐见状,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长夏在心底冷哼一声,心想,老子为什么走你自己心里能没点数么?
但她面上并未显露分毫,只是转过身,神色平静地说道:“元君想必忘记了,本王此前和元君历劫之时的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尽快离开,也是为了避免大动干戈,更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她言辞恳切,可心底清楚,这不过是个托词,真实缘由,又怎会如此简单。
盛槐微微垂下眼眸,那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片刻后,他抬眼,眸中闪过的锐利光芒,让长夏心中猛地一惊,仿佛被人看穿了心底的秘密。
“你与我师兄有婚约?”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一丝探究。
长夏反问道:“元君这是在质问本王?”
盛槐却仿若未察觉到长夏的情绪变化,反而向前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长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
“只是好奇,并非质问。”他的声音放得更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那本王更没有说的必要了。”
说罢,她转身又要离开。她实在不想再与盛槐纠缠下去。
然而,盛槐岂会轻易让她离去。只见他身形一闪,快速上前,直接拦住了长夏的去路。
长夏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视着他:“你在拦我?”
盛槐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缓缓抬起手,动作轻柔地将自己的衣襟轻轻打开。
他微微蹙起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嘴里吐出一个字:“疼。”
长夏看到这一幕。
有病!这天界的人就是有病!!绝对有什么大病!刚刚还剑拔弩张,这人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开始装可怜。可偏偏,自己就吃他这一套。
该死的!
长夏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都是这张脸惹的祸!让自己总是一次次地被他扰乱心绪。
“你到底有没有喝那个茶?”长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忍不住开口问道。
盛槐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着长夏。可当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时,那原本无辜的表情瞬间变了味道,带上了些许挑衅之意。
“王爷这是又想起了什么不该想起的东西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故意在撩拨长夏的情绪。
长夏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这个人简直是活腻了,三番五次地挑衅自己。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盛槐的衣襟,然后用力一甩,将他朝着身后的长椅狠狠怼去。
紧接着,她抬起脚,重重地踩在盛槐的双腿之间,盛槐的长衫净袍被她踩在脚下。盛槐眼眸微微一暗,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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