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画画。”
“我带他过去。”
傅盛炀离开,安佳人嗔怪,“都怪你。”
冷仕则:“你不也聊得开心。”
喜怒哀乐都要一起,锅的重量也不能只他一个人的承担。
安小月画画认真,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眼前忽然出现傅盛炀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你来啦。”她认真的脸倏地笑了,眉眼弯弯,看得傅盛炀心中悸动。
安小月起身,看向身后,“爷爷。”
傅金云面上欣喜,“小月啊,你藏了多少本事呀?”
安小月对今天的发挥也非常满意,大概是太久没有画画,满腔的热情随墨汁跃然纸上,一蹴而就。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优秀,对自我有准确的认识,听爷爷如此说,她眨眨眼睛,语气调皮,“应该......也没藏多少了。”
山水国画的精髓在于留白,黑墨白纸,笔落纸上,留白几分,画就有了灵气和遐想的空间。
傅金云也作画不少,鉴赏不少,收藏更不少,此刻看了孙媳妇的画作,才知当初小月夸他毛笔字的话,都是故意哄他高兴。
“你呀你,可真是个机灵的小娃娃。”
傅盛炀不懂画,此刻也从爷爷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赞赏。
爷爷几乎没有如此表扬过一个人,包括他。
安小月双手挽住傅盛炀的手臂,“我当时都是听傅先生的话,哄你老人家开心。”
傅盛炀否认,“什么时候的事?”
他不记得,怎么可能?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是你说的,不能让爷爷伤心。”
那天傅晚棠带她去泰和商场买衣服,中间并不愉快,最后是傅盛炀带她挑选、购买的。
他特意送她出来,特别叮嘱,让她说是姑姑带着买的。
所以,她回傅园之后,才会去松涛苑,看到爷爷写毛笔字。
傅盛炀:“有吗?”
安小月才不相信他的话呢,傅盛炀想不起来,不代表没有发生,“反正我记得。”
傅金云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斗嘴的孙子、孙媳妇。
小别胜新婚,分开几天,两人的感情都已经这么好了,不错不错。
“爷爷,你要下棋、看书还是喝茶?”傅盛炀转移话题。
他当时哪里知道会有爱上小月的一天呢?
“我也手痒,和小月画个画吧。”
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开阔的视野,让心都畅快几分。
孙子和小月分开三四天了,见面肯定是有说不完的话,他就不拉着两人陪他,一个人安静地画会儿画。
傅爷爷和安小月在后院画画,时不时就眼前的风景、构图说上两句。
傅盛炀原本想着去厨房帮忙洗洗菜,串串食材,结果被岳父无情赶出来,“我的二人世界,你就别掺和进来,三个人的厨房很拥挤。”
如此,他只能提了把椅子在安小月身边坐下。
三个人的后花园一点都不拥挤!
安小月见他悠闲地靠着椅背,闭眼晒太阳,无所事事。
“要不我给你一张纸,你随便画画。”
“没兴趣。”画画、毛笔字这样的雅事,他没学过,也做不来。
“盛炀从小忙着学习接手长丰集团,没有学过这些。”傅爷爷一门心思在画画上,看向远山的目光,却难掩对孙子的愧疚。
相比于同年龄的孩子,盛炀的童年得到的太少了。
在安小月看不见的地方,傅盛炀的黑眸中盛着一抹精光,他顺着爷爷的话往下说,“是啊,那个时候可忙了。现在想想,长大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傅金云握笔的手一顿,留下一个污点般的墨团。
死小子,倒是会顺杆爬,卖起惨来了!
“没事,你把长丰集团做得很好啊。”安小月安慰他,“像你这么为员工着想的大老板可没几个,以前玲喜就和我说过,长丰集团的女性福利非常好,都是你推出执行的政策。”
傅金云眼角一抽,瞧把这臭小子能的,都套路起自家媳妇了!
傅盛炀得逞,听到想听的话,他的唇角肆无忌惮地上扬,“说到钟律师,她最近怎么没和你联系?”
“她出差,没在京市。”上午决定烧烤的时候,她就问过玲喜要不要一起来,她和爸爸妈妈去接她。
安小月也忽然想起,有一段时间没见纪遇白。
他和玲喜之间,做完钟点工的工作,真就这么结束了?
安小月的画差不多完成了,她起身活动活动,想着看看这幢临湖的别墅。
傅盛炀也跟了上来。
安小月一对儿秀眉轻拧,“你来做什么?”
他一来,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吗?
他们两个人一起上楼,肯定会让人误会。
傅盛炀低头,凑到她耳边,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