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陈靖音手中长剑翻飞,抵挡着来自四周血鸦的袭击。
血鸦“哑!”地一声大叫,利爪屡屡与陈靖音的长洁交,接触处不时产生一蓬蓬的火花。
苏扶死死抓着陈靖音的衣裙,藏在她的身后不敢冒头,生怕这些成精的血鸦将自己脑袋上开个洞。
这些血鸦浑身坚硬如钢铁,极难对付。陈靖音觉得自己不使出点真本事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很难,尤其是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
她本想省些力气,毕竟那妖人还未曾出现,还有一场苦战在等着自己,所以便不想在这些血鸦身上浪费太多的法力。
突然,耳畔生风。
陈靖音来不及回头,长交震,将身前的一只血鸦拍飞,随后巾斜斜往身后左上方一刺。
只听“铛!”地一声,一股大力自剑尖蔓延向剑柄,随后持剑的右手上。
陈靖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身形往后退去。
苏扶抬头一看,映入眼帘地是那只体型巨大的血鸦↑如乌云遮日将两人覆盖在身下,眼中血气弥漫,黑乎乎的利爪上闪着冷幽幽的光。
他瞳孔猛地一缩,顿时下意识地就想往陈靖音身前躲,却忽然想起那边只怕更多,便索性猫着身子不动了。
只是他刚低下身却冷不防被后退的陈靖音撞了一下。
苏扶见状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一扶,顿时感觉软玉温香在怀,那股静谧的幽香又随之而来,弥漫在鼻间。
然后,他的鼻子就又一次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袭击。
苏扶当时眼泪吧嗒吧嗒就要掉下来,本少爷犯了什么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用**袭击它?你还是人么啊?
只可惜他双手正搂着陈靖音的纤腰,腾不出手来,否则一定要捂着鼻子控诉这罪魁祸首。
陈靖音被身后的苏扶一绊,随后自己便落入了一人的怀抱,背后隐约间有些湿意。
最可恶的是,这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还不老实,摩挲地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些痒。
她这一分神不要紧,可那些血鸦却不会等她准备好了再进攻,尤其是身后的那只大家伙。
陈靖音虽然事先已经在周围布上了一层法术护盾,可也只能抵御普通的血鸦,对于那只大家伙却没什么大用。
只听“撕拉!”一声,那大家伙的利爪已经穿过了护盾然后狠狠地在陈靖音的左臂上划出了三道口子。
那三道口子看起来很深,折间鲜红的血便浸透了伤口附近的衣物,汩汩而出。
陈靖音看了手臂上的伤口一看,不敢再分心。
深吸了一口气,她沉心敛神,运起道家功诀,法力行至四肢百骸。
矫若游龙,势若惊鸿,当初琼山之巅那一幕再度出现。
那明艳艳亮煌煌的剑光照亮四方。
剑光雪白,清冷,如雪一般,却又比雪要鲜艳了许多。
只可惜此刻无人欣赏它的美。
长窖离了陈靖音的手,在空中来回穿梭,与一群血鸦激战碰撞。
只见半空中黑亮的羽毛不时落下,带着血迹♀群血鸦虽然肉身极为坚硬,却还是被那凌厉的进伤的不轻,发出“呱呱!”的惨叫声。
凄厉而刺耳!
那只大家伙却很是聪明,除了趁着陈靖音分神之际出手伤了她之外便始终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冷眼旁观。
这畜生显然是修炼出了神智,并不比人差。
不多时,那群血鸦便被长剑划的遍体鳞伤。
这时那树干上的大家伙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随后一群血鸦便呼啦啦逃离了这处乱葬岗。
大家伙颇为顾忌的看了陈靖音一眼,随后振翅一飞,便消失在苍霉空中。
看着血鸦离开,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罢?”
苏扶关切地问道,语气中满是的。
陈靖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把手拿开!”
苏扶低头一看,老脸一红。
不知何时他的手竟然又搂在了陈靖音的腰间,还来回摩挲着,显然很留恋手中的美妙触感。
他急忙收回了手,若不是他的手只是在腰间徘徊,只怕此刻他的脖颈处应该早都架好了一柄冷森森的长剑。
陈靖音见他松开手,这才站直了身子,只是这一动便感觉到左手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俏脸上有些苍白。
这里并非善地,不好疗伤,她只好将长劫回鞘中,随后右手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拔开红木塞子,从瓶子中倒出一颗雪白的药丸来,张口服下,随后封住左手手臂上的穴道,以免伤势扩大恶化。
那雪白药丸效果不错,显然是专门疗伤用的,陈靖音吃了它之后脸色倒是好转一些,脸颊上稍微有了一丝红润。
苏扶眼馋地看着那白色的小瓷瓶,心中有些艳羡。
十全大补丹?六味地黄丸?总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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