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隆重,我不由得打趣道:
“你至于吗?还特地回家换一身衣服——”
我这么一调侃,王小水更是得瑟地在我面前拽起裙摆转了一圈‘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一身黑色小缎裙勾勒出几分女人味,衬得她的脸蛋愈发小而秀美,皮肤也出奇地白皙,让我不经意发现,自从王小水和南逍收获了婚姻的甜蜜之后,她变得越来越美了。
“当然至于,面对钱法拉这样的女人,就得方方面面碾压她,以防她的尾巴翘得老高,真以为自己是只骄傲的孔雀——”
王小水笑眯眯地说道,随后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圈,见我浑身的珠光宝气,于是笑着调侃我道:
“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今天这一身装扮,真的是典型的豪门阔太〉实话,我觉得你生完孩子,比之前更有气场了!”
许久没有同处的我们,对于接下来和钱法拉的这一场好戏,都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原来总是动不动互损,如今却不知不觉开启了商业互吹慕。
我们一边互相调侃一边走出门去,那些从前属于闺蜜间的快乐,不知不觉之中又悄然回归。
我们一同驱车来到了乾府,走进了早就预订好的888包厢。
我和王小水刚坐下后不久,包厢的门便被人推开,率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不是钱法拉,而是八个身强力壮的黑衣壁,随后,我们才看到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钱法拉拎着爱马仕限量款包包,气势十足地走了进来。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位大人物光临。
对于钱法拉的兴师动众,我和王小水不由得面面相觑,紧接着一同笑了起来。
我并未站起身来,只是伸出手指了指我们对面的位置,对钱法拉说:
“还以为你会爽约,没想到,你倒是愿意光临,请坐。”
钱法拉把她的粉红爱马仕包包放在圆桌上,随后缓缓摘下墨镜,看着我和王小水,脸上洋溢起一抹冷笑:
“你柴筱宁愿意赏脸请我吃饭,我有什么不来的道理。”
钱法拉冷冷说完,随后往我的对面一坐,眼神一转,落到了我的身上。
她从头到尾扫了我一圈,见我如今一改之前的素净打扮,穿戴的都是顶级首饰和套装,于是唇角又露出一丝嘲讽:
“看来,生孩子果然立了功,穿戴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柴筱宁,你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钱法拉说完,拉开椅子坐在我们的对面,八个黑衣壁依次排开站在她的身后,她抱着双手一副傲慢的涅,这样一副排场,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如今是齐晟的夫人一般。
“筱宁还是没你牛,蛋还没下呢,就搞这么大的排场,这又是爱马仕限量包,又是黑衣壁的∫们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不至于这么害怕吧?”
王小水特别看不惯她这样一副虚张声势的涅,于是对钱法拉冷嘲热讽道。
这句话很显然戳到钱法拉的痛处,钱法拉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悦:
“我有什么好怕的,这爱马仕,是我老公送的;至于这些壁,无非是我老公的我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所以特地给我配备的□小水,你也不必讽刺我,像我这样的人生,你这一辈子恐怕是过不上了”
钱法拉冷声说道,语气里充满着挤兑。
“嗯,你说得对,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充当个表面风光、内里空虚的花瓶,这样的人生我的确懒得过∫和你,的确不一样,我们家南逍又帅又年轻又有能力,和你老公比,真的是甩他几条街。”
要论嘴上功夫,钱法拉根本就比不过王小水。
王小水几句话说得流畅又犀利,惹得钱法拉的脸色瞬间愠怒不已,她面色几经变化之后,脸上又露出了一脸讥讽的假笑:
“是吗?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谁热恋贴着人家的冷屁股,死乞白赖非要跟着他,逼得人家只能和你奉女成婚°现在过得幸福?未必吧?”
钱法拉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菜单,一边故意挑王小水的刺,与此同时,她一张口就向服务员点了几道乾府最贵的菜肴。
这副涅,摆明了做出一副不吃白不吃的姿态,不过我既然做东,也不差这一点半点。
“我幸不幸福的,就不劳你的了°有时间,还是的下自己的老公吧,听说这个年头的老男人就没有几个老实的,依我看,钱法拉你这个齐太太的位置,坐的也并不稳当。”
王小水如今的心理已经非晨大,钱法拉的话丝毫伤害不到她,她反倒一步步戳进钱法拉的心窝里,惹得钱法拉一时间面色更是耷拉下来,嘴唇已经扁如覆舟。
我发觉她自从结婚后,似乎是肉眼可见的苍老下去,尽管有浓妆和华服遮掩,但眉宇间已经掩盖不住疲惫之色。
都说女人在婚姻里幸不幸福,一般都体现在脸上,很有可能,齐晟的那些韵事她都知道。
既要应付齐晟的原配和孩子,又要应付齐晟在外面的女人,钱法拉想必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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