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前,马月在那个霸道的臭无赖,威逼利诱之下签订了周年制约。
两个多月前,马月在更加霸道的菲尔游夫妇,各种关心爱护,和那个世上绝无仅有的霸道征婚套路下,签订了婚约试用期合同。
然而,这一切都结束了。
对于马月来说,她自由了。
她没有任何条款都束缚,不必理会各种可导致违约的行为。
她没有义务去陪游凯文,更不必给他做饭,在他吃饭时,不用坐在他的对面。
她现在可以随意去约别的男人吃饭逛街了,不高兴便可以随时玩消失。
……
自由,这是马月曾经的向往。
但这与四年前那场离别不同,马月没有得到心灵的解脱,反而是更加沉重的心如刀绞。
无法拒绝菲尔游夫妇的热情款待,马月被留下了三天。
在第四天的一早,马月摘下那只翡翠手镯,离开了庄园,登上回国的航班。
回到帝都,回到家,回到,马月再次开始了麻木的生活。
不必要再有喜怒哀乐,因为她整个人此时没有了可呼吸的人生,只有喘着气的生命,如行尸走肉般生存着。
游凯文不再给马月拨电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从被他伤害的马月那里得到谅解。
周六的下午,游凯文从床上爬了起来。
踢着丢了满地的酒瓶子,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的自己,游凯文叹了口气。毫无精神的拿起刮胡刀,清理着一个多星期没有动过的那张脸。
如果不是约了任真夫妇,游凯文是不会醒来的。
宽敞的房间,冰冷,毫无生机。
梦里,至少有马月在。
按照陈岩给的地址,游凯文开着事唯一的一辆汗马,到了南二环,任真和陈岩的家里。
三室一厅的房子,比游凯文的16要大了很多,却一点都不空旷,鲜活的气息充满其中,很是温馨。
“游凯文!你这个渣男!”
任真之所以答应陈岩,让游凯文来到家里,就是为了当面骂他解气。
游凯文瞟了一眼怒气中的任真,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情绪反馈。
“你让马月那么伤心,简直不是人!如果你连走到最后的勇气都没有,你就不该那么早给马月消!你就是个人渣!”
“行了老婆←消气,你先带瞳瞳出去玩会儿。”
陈岩拉住还想动手的任真,这时瞳瞳揉着刚刚午睡过后的双眼,走出卧室,看到游凯文,眼前一亮。
“干爹!您怎么来了?”
瞳瞳还没等任真阻拦,已经三步两步扑到游凯文的身边。
“干什么爹?他都把你干妈甩了!以后就当不认识!”
“为什么?!甩了是什么意思?……干爹,我干妈怎么没来?晚饭我们吃什么啊?我想吃干妈做的菜。”
瞳瞳幼小的话语,让游凯文内心再次绞痛,咽了口唾沫,强制把涌上眼眶的液体吞进肚子,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我也想吃。……”
听到游凯文沙哑的声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任真心一软〔想起了马月对着放坏的烤鸡腿痛哭的画面,叹了口气〖备好的那些骂游凯文的话,此时怎么也说不出口』能把瞳瞳安排看电视,自己坐在陈岩的旁边。
“咳……那个……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陈岩见此状况,连忙岔开话题。
“嗯,都解决完了“天已经把欠的贷款还了。多亏了你,帮我们减少了一半∫把集团公司卖给我爸妈,手上还仕很多。不然全部钱过手就没,以后翻身就不那么容易。”
“我也没帮你什么。打击违法犯罪,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也不是为了帮谁°的功臣,想必你也知道。”
“我知道。还好我在她去找我爸妈之前,就把卖集团合同签了。不然要是被收走了,更难办。”
“你既然知道,那你应该去东四环,而不是来找我们吧?”
游凯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我不敢去↓要是还生气,把我打出来怎么办?”
“哈!你不欠揍吗?”
任真歪了歪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欠,我活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啊。”
游凯文想了想,露出谄媚的笑脸。
“你们能不能帮我说说?能让我有机会跟她解释也行。”
“不能!你这根本不是解释就能解决的!”
陈岩刚想开口,任真口快的嚷了出来。
“这个,我们还真帮不了你$果马月是那么容易听人劝的女人,你更没必要来这一趟了∏吧?”
“那倒是。……”
想到马月的难搞程度,游凯文心有余悸。
“毕竟你甩的她,既然有心,再追回来呗,有什么可愁的?”
“怎么追?没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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