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三老爷回到屋内时,三太太正在核对请帖。
“夫人,虽说时间比较紧,但也不用如此,明日再核对也行。”
“原是为了等你,吴嬷嬷又不让我在灯下做针线,只得核对请帖打发时间,难不成还让我枯坐着等你回来?”
“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三太太放下手中的请帖,将已核对过和还未核对的各自放置。
三老爷挨着三太太坐下,也动手帮忙。
“今儿中午忘了和你说,大嫂和二嫂让我和你一起商量定下正宾等,你有没有什么人选?”
“邀请卫国公老夫人来做正宾如何?”
“如果能请来,自然是最好,不过自宁王妃出事后,老夫人就没有在谁家小姐的笄礼上滴正宾了,就算有人请,老夫人也会婉拒。”
“夫人知道的如此清楚?”
“去年,打算为宝珠行笄礼时,就先打听了一番。”
三老爷想了想,“我明日先问一下卫国公再说。”
“也行,不知玉珠有没有从她口中的安叔那里问出点什么?”
“没有。”
“夫君见过玉珠,问过了?”
“不用问,我也清楚地知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糊弄我?”
“不管糊弄谁,也不会糊弄夫人你。”
“赶紧说。”
“赵家那小子身边的青松,夫人知道吧?”
“知道。”
“他避开赵家那小子,交了一封那位安叔写的信给我。”
“信呢?”
“我烧了,信的内容就是消我能请来卫国公老夫人,在玉珠和宝珠的笄礼上滴正宾,看来这位安叔,可比赵家那小子知道的更多。”
“夫君,是否要和那位安叔接触一下?”
“不急,他连赵家那小子都排除在外,显然是并不想让玉珠知道点什么,既如此,咱们也别急着画蛇添足。”
“也是。”
……
玉珠和宝珠的院子外,耗树上,赵承泽和玉珠随意地坐在树枝上。
“才分开没多久,你怎么又来找我?”玉珠望着天上的月亮,晃荡着脚丫。
赵承泽:俗话说,打铁得趁热。
“你今日在悠然居见过一名男子,以为他是邀请诚王世子的人,诚王世子却否定了,是不是?”
“嗯。”
“诚王世子去悠然居,就是和那名男子见面。”
玉珠吐晃动脚丫,看向赵承泽,“我爹告诉你的?”
“对,许大人问我是否见过那人。”
“爹怎么不问我呢?”
“……”
“算了,你接着说。”
“说完了。”
玉珠睁大双眼,“你是来逗我玩的吗?”
“本就只有这一件事,就是来和你说一声。”
“一句话的事,需要现在就跑来说吗?”
“怕忘了。”
“听你说怕忘了,我也想起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行笄礼之前,我都要呆在府中,不出门了。”
“许老太太的意思?”
玉珠将老太太的说法说了一遍后接着说道:“祖母那样说,我也没法拒绝,可要让我抄五本,我得抄到猴年马月?所以,我就找了宝珠,请她帮忙,宝珠提出,只要我在行笄礼之前都呆在府中不出门,她就帮我抄一部分,我同意了。”
“顺带练一练你那字也不错。”
“你是认为我的字写得不好吗?”
“你自己心中难道没数?”
“赵承泽!”
玉珠一脚踹过去,赵承泽避开,不甘心的玉珠再踹,赵承泽再次避开。
于是,耗树上出现了两人你追我避的景象。
耗花瓣纷扬而下,飘落在两人的发间、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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