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也有四弟的难处。”
“再难,能有咱们难?”
眼见国公夫人又有了抱怨的苗头,平国公直接起身。
“我还有点别的事。”
说完,平国公就大步离开了。
国公夫人心中抓狂,看了看四周,很想砸东西发泄一番,只是想到买那只如意鸟所花出去的银钱,不得不使劲按捺住想砸东西的念头。
出了屋子的平国公吐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天上,收回目光后,再次大步离开。
守在屋外的丫环见平国公离开后,转身进了屋子。
卫国公府。
花房之中,沈心兰正在挑选想要摆放在屋子里的花。
跟在沈心兰身后的丫环心中嘀咕:宁王世子去了许家小姐的笄礼,小姐怎么完全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有心情亲自挑花?是没把宁王世子当一回事,还是没将许家小姐放在眼中?
另一名丫环走进来,“小姐,老夫人刚刚叫了国公爷前去。”
“我爹回来了?”
“是的。”
“这一盆,”沈心兰指了指一盆兰花,又指向另一盆君子兰,“还有那一盆,搬回我的屋子去。”
两名丫环上前,各自拿起一盆花,跟在沈心兰身后出了花房。
见沈心兰如同是在闲庭信步,两名丫环对视了一眼,眼神都充满不解。
丫环如何能猜到沈心兰的想法,此刻,沈心兰想的是:祖母和爹会说些什么,猜也能猜到,必定是要说表哥前去许府一事,不过,他们的的是多余的,自己已经想通了,要是表哥真有别的心思,自己是绝不会看上他的,本来一开始就没看上。
老夫人和卫国公确实在说着端木寒前去许府一事。
“娘,你有没有问过世子是什么想法?”
“问了,单独问的,不过他一口咬定,就是和诚王世子一起上国公府来看我,得知我去了许府,两人想着又没有其它的事,干脆也追去了许府。”
“世子事先知道今日是许家小姐行笄礼的日子吗?”
“他说并不知道今日是许家小姐行笄礼的日子,我回府后也问过府中的人,确实没人向他提起我是去许家小姐的笄礼上滴正宾,府里的人只说我是去许家走动。”
“并不能排除世子从别处得知,抑或是从诚王世子那里得知的可能。”
“我也问过他,知不知道女子的笄礼是不能随便出席的,他说并不知道,没有听说过,他的表情也不似说谎。”
“不管真相如何,想来猜测定是不会少的,心兰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那丫头心高气傲的,就怕她会生出别的想法。”
“真是那样的话,就可以将此作为对世子的一个考验,如果连打动心兰的诚意和能耐都没有,只做一名闲散王爷,对世子来说,反而会更好。”
“我也没有让世子去想那个位置的心思,就是不知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明白的,只能慢慢来。”
“确实,不知诚王世子又是什么心思?”
“不管诚王世子是何心思,那是许祭酒要考虑的问题。”
“两位世子会不请自去,也是因我而起。”
“娘,这是两回事,你不必多想,许祭酒定也是明白的。”
“事已至此,我想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娘能如此想,我也能放心,娘,我还有别的事要和幕僚商议一番。”
“你去吧。”
卫国公告退离开,边走边想:朝臣观望了这么久,不知会不会有人借两位世子前去许府一事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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