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做什么?”
梧桐左右张望,见没有人瞧见,便凑到阿布多耳边简略说了几句。
阿布多的眼睛慢慢眯起来,里面闪着好战的光,哈哈大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这个臭小子,个头不高,小心眼倒是挺多。”
梧桐差点没被他一掌拍到土里去,揉了揉肩膀,不好意思地问:“您看我现在能过去吗?”
“当然不可以!”
“啊?为什么……”梧桐失望地挎下脸来。
阿布多抓着她的肩膀往前推:“你是我的侍卫,自然得由我帮你出头!咱俩一起去!”
梧桐感动极了。
酉时,夜色更深。
伙计慢悠悠地关了铺子,跑到内堂和掌柜打招呼:“我回家去了。”
“好。”
他又慢悠悠地走出来,路过柜台的时候,顺手从底下掏出一小坛酒,用衣服一掩,准备带回家喝。
反正这酒平日里掌柜也是背着他媳妇偷喝的,就算发现少了一坛,也不敢声张。
再说了……
“老子今天帮官府抓贼了,等哪天赏银批下来,我也自己开铺子去,看他还指挥我干这干那……”
伙计哼着小曲,在没了摊贩的空旷街道上走着,一边走一边幻想美好未来,好不自在。
他穿过一条街,又拐过一条巷,谁知巷子才走了一半,一个不长眼的石子就朝他脑后弹来,在他后脑勺上砸出个大肿包。
伙计痛呼了一声,抱着酒坛子回头,骂骂咧咧地说:“哪个小猢狲干得?把石子儿当暗器玩是不是?”
他以为只是小孩子吃饱了撑的,骂一句就打算走,不料才走出一步,又是一颗石子射过来,准确命中他的后脑勺。
走夜路被人当靶子打!是可忍孰不可忍!
伙计跳脚骂道:“你个直娘贼!到底是谁?快滚出来!”
墙头落下个身影,站稳后一抬头,面无表情对他道:“我是你爸爸。”
“你……”他就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脸,顿时震惊不已:“你不是被关大牢里去了吗?”
梧桐冷冰冰地一扯嘴角:“是啊,那可真是多亏了你,不过我又被放出来了,你猜猜我出来第一件事想要干嘛?”
伙计心里虽然很害怕,但是眼前这个小子身材还不如他,打起来未必是输。
他恐吓道:“你还敢逃狱是不是?我现在就去报官,让他们再把你抓回去!”
梧桐道:“我都说清楚了,那颗金子不是我偷的,是别人赏的。”
伙计一脸不相信:“如今这世上,有谁会一出手就赏金子的?你以为你是后宫里的娘娘呢?恐怕那人不是脑子生了蛆的蠢货,就是你编造出来的吧!”
身后传来个幽幽的声音:“你说谁蠢货?”
“管你屁事……”
伙计不耐烦地回过头,眼睛赫然瞪大到了极致,惊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是……”
来人代替他回答:“我是阿布多。”
“阿布多将军,您怎么会在这儿?”他哆哆嗦嗦地问。
阿布多说:“因为我脑子生了蛆,赏别人金子啊。”
伙计表情大变,脸都吓白了,膝盖一弯就要给他跪下:“将军!这是个误会!是误会啊!”
阿布多不说话,只看着他,月光下的眼神显得格外阴森,他长得又强壮到怪异,活像庙宇里凶神恶煞的罗汉像。
伙计没法子,跪着蹭到梧桐身边,扯了扯她的衣摆道:“军爷,求求你帮我说个情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那通缉令上白纸黑字写着,我真不知道您的金子是阿布多将军赏的,要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敢报官啊……”
梧桐不知该怎么解决,看向阿布多。
对方害她蹲大牢,还害得她差点死在里面,她本来是想着出来揍这人一顿,谁知对方求饶太快,一点意思都没有。
阿布多走了过来,他的身躯那样庞大,就像一朵乌云飘了过来,光亮都被他遮挡了许多。
伙计瑟瑟发抖,阿布多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提到半空,问:“你是从哪里看到通缉令的?”
“菜、菜市场东口……”
“放屁!菜市场离布店有半里路,离你家更远,你跑哪里去做什么?”
阿布多手上用力,威胁道:“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剁碎了拿去喂马!”
马不是吃草的吗……梧桐心里正想着,一晃神的功夫,伙计已经支撑不住说出实话。
“我说我说,是另外几个军爷拿着通缉令来的,说是看见可疑人立马报官,报官就有赏银。”
阿布多眼神一紧,追问:“什么部队的?”
“周……周将军的人……”
“好啊,果然又是那个周泰利!”阿布多的太阳穴迸出青筋。
伙计央求道:“将军,实话我都说了,您放开我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放开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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