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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话音未落,又是重重的一拳。
痛上加痛,迷迷糊糊之间,梧桐竟然还能有心情自嘲。
还好她现在的胸不大,否则两拳下去,估计就得打爆了。
“说!他是贼!”
士兵们此时已经不是为了钱不钱,而是为了面子。
梧桐让他们丢了面子,无论如何都得找回来。
只是这个不开窍的却像中了邪一样,怎么着都不肯松口。
“他不是,是你们冤枉他!”
砰!
一拳又一拳。
小男孩看不下去,从地上爬起来,挡在她面前,跪着抱住那人的小腿,哭道:“我是贼!我偷了你们的钱!不要打了……”
那人得意地看向梧桐,似乎在说——她维护的,也不过是这么个玩意儿。
梧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起来!别求他们!去报官!去找阿布多将军!”
小男孩满脸泪痕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士兵一脚把他踹开,抬起拳头又要打梧桐。
“都他娘的给我住手!”
随着一声暴喝,一匹威风禀禀的大黄骠冲进人群里,天神般的人物从马上跳将下来。
整个大瓜镇里,没有人认不出这匹马,没有人认不出这个人。
大家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
士兵吓得停住了动作,拳头尴尬地悬在空中。
梧桐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后喃喃说道:“将军……你怎么来了?”
阿布多哼了声,走到她面前,一脚一个,将两名士兵一一踹开,说道:“听见有人要找我,你说我来不来?”
梧桐很想说声谢谢,然而胸口太痛苦,一个急喘气,又逼出一口血来。
阿布多皱眉看着她,质问那二人道:“是你们干得?
此时瞎子也能看出,梧桐的关系和他不一般了。
两人吓得当即跪地,拼命磕头:“将军,这是个误会啊将军,我们不是故意的……都怪……”
一人突然朝小男孩一指,恶狠狠骂道:“都怪他!要不是这个臭东西,我们绝不会打起来。”
阿布多眯起眼睛看了看小男孩,小男孩被他的气势和怪异模样吓到,打了个寒颤。
他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阿布多止住笑声,问:“你们是谁旗下的?”
一人为难的开不了口,另外一人咬咬牙,低声道:“吴、吴都尉旗下的。”
他掏出一个钱袋,说:“这是刚才有人捡到送来给我的,你们看看,是不是你们丢的?”
两人战战兢兢地接过来:“是……是……”
“当街斗殴,理应处斩,不过老子今天心情好,放你们一条狗命,你们现在就去找吴大头,向他领活儿干。”
“活儿?”两人不解。
阿布多说:“帮全镇老百姓倒一个月的夜香。”
此话一出,百姓欢呼。
以前倒夜香都是靠自力更生,如今有人义务帮忙,岂不妙哉。
反观那两人,脸倒是臭的跟夜香似的,却又没办法说不。
在这月门关里,谁敢跟阿布多对着来,不要命了吧?
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去领罚,阿布多看向梧桐,问:“怎么样?”
梧桐揉揉胸口:“死不了。”
阿布多搂住她的肩膀:“那就跟我回去吧,刚刚从关外打了一只野山羊回来,晚上大家一起加餐。”
话一说完,他便推着梧桐往前走。
人群渐渐散去,梧桐走出很远,忍不住回头,看见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冲着她的方向认认真真的叩了三个头。
心中震撼无比。
穷不是原罪。
梧桐有种想跟阿布多开口的冲动,但是看了眼他那兴致勃勃的脸,还是按耐下来这个念头。
回到将军府,阿布多与兵将一起喝酒去,梧桐找到府内的大夫,让他帮自己看了一下伤势。
那几拳虽然打得重,好在对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功夫,因此休养两天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大夫还给她包了点补血气的药,让她拿回去炖汤喝,梧桐道谢,带着药材离开。
傍晚时,烤全羊摆上了桌,众人入座。
阿布多扫了一圈,问:“梧桐呢?怎么没来。”
李都尉道:“将军,梧桐回来时受了伤,不宜喝酒吃荤。”
阿布多不悦道:“扫兴扫兴。”
吴大头说:“将军,梧桐一个侍卫,来了也不便入座,我们陪您喝吧,我先干为敬。”
他仰头,把一个小脸盆似的大碗端起来,一口饮进。
阿布多立即被吊起兴致,鼓掌道:“好酒量!”
酒一直喝到深夜。
众人散去,阿布多摇摇晃晃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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