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一拍掌,把南星拉过来这样那样的说了一通,之后问道:“有把握吗?”
南星看着她,点了点头。
梧桐拍拍他的肩膀:“靠你了!我现在就去!”
她朝包围圈里的阿布多看了眼,在心底祈祷他福大命大,能支撑到她回来,然后跨上福福,朝衙门直奔而去。
南星同时离开,去的方向却并非衙门,而是相反方位的将军府。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包围圈里的阿布多,已经感觉都精疲力竭。
敌人太多了,砍倒一个另外一个又接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而身边的十来个侍卫,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
以至于到了最后,包围圈中只剩下他一个身穿南疆兵服的人,竟然是在那里以一敌百。
阿布多不怕,他本来就胆子大,加上来之前又在金娇儿那喝了一天的酒,听说东齐人攻城之后,跨上马浑浑噩噩地就来了,没想过要逃。
但是时间过去越多,心里就越来越绝望。
他的兵呢?他的副手呢?他的军队呢?
为什么只剩下他?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也觉得心有不甘。
三四个东齐人,组成一小支骑兵队伍朝他冲来,阿布多持刀砍断了一大半的马腿,自己随着动作扑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去攻击剩下的那些。
东齐人抓住机会,举起弯刀劈向他的背脊。
千钧一发之际,多年征战培养出的惯性让阿布多朝左滚了一下,要害处躲过弯刀,肩膀却不可避免的,被砍出一条深可见骨的刀口!
阿布多闷哼一声,手上没了力气,大刀掉落在地。
没了刀的武将能算武将吗?
在敌人眼中,他已然是俘虏。东齐人的将领跳下马,洋洋得意地走过来,一脚踩住他受伤的肩膀。
“哈哈哈!神勇无双的阿布多将军,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说完还嫌不够,用鞋跟上的马刺戳进他的伤口,拧了拧,逼问:“身体里流着东齐的血液,却跑到南疆来当走狗,怎样?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阿布多自从当上将军以来,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怒火从心底冲出,他那张藏在络腮胡下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撑地,奋力一挣,企图翻身。
结果是被对方压制的更紧!
那人甚至还俯下身来,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摇头鄙夷道:“啧啧,打战前居然喝个烂醉,你不败谁人败?”
屈辱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不该去找金娇儿!不该喝酒!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说到底他是不该留下梧桐!
如果没有他,这一次绝对不会败!
他应该在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提刀杀了梧桐!
阿布多的眼睛血红,手指紧紧抓着石块,生生把石块给捏成了粉末。
东齐人来报:“阿哥那大人,我们在前面发现了布庄!”
阿哥那欣喜开怀:“哈哈,布庄!快快去抢点绸缎来,这可是好宝贝!脱脱儿大人喜欢的紧呐!”
那人问道:“大人,那这个人怎么办?”
这个人自然是指阿布多。
阿哥那嫌弃地看了眼阿布多,踢了他一脚道:“狗杂碎,带回去也是脏了我们东齐的草原,把他杀了。”
“是!”
一声令下,数人持着弯刀下马,走上前来,看那架势,竟是要把阿布多给剁成肉泥。
阿哥那则自顾自的跨上马,准备朝那难得一见的布庄去。
就在第一刀即将落下之际,城墙上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
“你们放了阿布多将军!”
城墙下的数百人愣住,循声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城墙上,此时不知怎么冒出来几十个人。
他们一字排开,每人手里都拿着弓箭,弯弓拉成满月状,箭在弦上。
站在最中间的那个,也就是喊话的,是个又矮又瘦的布帽侍卫,身上全是血,糊得脸都快看不清。
阿哥那不耐烦地问:“你是谁?”
那人不卑不亢道:“我是阿布多将军的侍卫梧桐。”
梧桐……
阿布多一听见这名字,脑子恢复了点理智,抬头一看,果真是梧桐。
这种情况下,梧桐带着几十个人跑过来无疑是送死。
可是阿布多刚才还恨不得一刀砍死她,现在真正见了她,却又希望她快点滚蛋了。
阿哥那一听就乐了:“一个小小侍卫,竟然敢来命令我放人,你娘给你生了一个豹子胆是不是?”
梧桐朗声道:“我让你放人靠得可不是胆子,而是条件。”
阿哥那嘲道:“说来听听。”
梧桐说:“如果你们放了阿布多将军,我就让人放你们走,如果不放,你们今天也别想离开。”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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