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失踪前,曾与我说起过苏府,直至后来,我才想起他的心结在于苏府。”
说起苏止,她的情绪又低落了些。
江景知心疼的揉着她的发,
“崽儿乖,不想伤心事了。”
…
…
“等会想吃什么?我去做。”
许是卧房太过安静,江景知的心也不踏实起来。
落扶桑懒懒的摇头,一脸认真:
“夫君,你还是放过咱家厨房吧。”
它经不起你几次折腾。
被她一口回绝,江景知尴尬一笑,定定道:
“总有一天会做的。”
虽然,也不知道是在烧了第几个厨房之后。
落扶善在他腰上,嗡嗡的点点头,也不说话。
莫名的孤独感,又袭上心间。
原以为解了毒便会好,却不料这种感觉,伴着她回了浮京。
“你抓哪些望风的人做什么?”
她淡淡的开了口,想要缓解心间的不适感。
江景知微阖着墨眸,
“宁涛想要杀我,我觉得其中隐情不简单,所以抓几个人问问。”
即使畛水一战,他忘了大半,但暗中有人赶尽杀绝这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那时候,根本不存在桑儿这一个原因。
所以,他不是被桑儿所拖累,而是宁涛本就想杀他。
然…
他为什么要杀他?
落扶渗光一抬,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江景知凝着一双古井无波的清寒墨眸,“什么事?”
“宁露曾在信中写过:不止当今事,更有未来人。
落款处,还有一片祥云纹,我当时瞧着,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祥云纹?”
“嗯。”
“知哥!重大消息啊啊啊!”
陡然响起一道嗓音,郁芍悦再一次风风火火光临御苍斋。
江景知颇为不满的看向她。
要说以前的郁芍悦,那真是: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而如今的郁芍悦,简直就是:
先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代表。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可能是被云守月那个混小子宠坏了。
“什么重大消息?”
最好真的重大,不然…他会把她丢出去的。
郁芍悦猛灌一口茶,清了清冒火的嗓子,迫切道:
“玄点是左宁两家的血脉。”
瞬间,御苍斋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落扶杉绪好一阵凌乱,差点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璇玑寺的那个玄点?”
这个消息,也实在太过骇人了。
郁芍悦认真的嗯了一句,又道:
“而且玄点在宁家佛堂下,见到了宁现原。”
轮番的消息轰炸,让御苍斋又安静了许久。
这回,轮到江景知怀疑人生,
“宁现原不是很早之前就不在人世了吗?”
怎么死人突然没死,还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一个愣神,他又冷静下来:
“玄点看着年纪比我们还小,怎么会是左宁家的骨肉?”
落扶桑附和他,
“是啊,会不会搞错了?”
被他们夫妻俩齐齐质疑,郁芍悦有点郁闷:
“然而事实上,玄点比我们年长。”
人家只是看着长的小,其实已经到了弱冠之年。
落扶呻了片刻,才斟酌着说出口:
“若真是这样,那玄点为何不认祖归宗,也好免了两家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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