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就尽管轮锤子把我砸晕,然后扔一边就好了。”
玄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言罢,落扶桑不禁笑出了声,
“行行行,师兄都这样说了,做师妹的哪有不听话的道理?”
说起师兄师妹,玄点反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王妃说笑了,我只是个小和尚。”
而且是个不守寺规的小和尚。
落扶善声一笑,然后晃了晃手中的浮生醉:
“那你刚刚喝的是什么?”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就好这一口。
果真,被她这么一说,玄点越发难为情起来,
“没办法,爹娘都爱酒,生下我也是个酒鬼。”
正说完,落扶纱来了兴致:
“我爹娘也爱酒,而且最爱浮生醉。”
玄点睁大一双乌溜溜的黑眸:
“真是巧。”
同一个世界,同样的爹娘。
落扶桑高兴的直点头,
“以后我教你酿酒啊。”
“王妃还会酿酒啊?”
“对啊,偷偷学的。”
她正笑嘻嘻的说着,然而下一秒,却白了脸色。
玄点笑容一顿,
“王妃是不是不舒服?”
落扶涉住小腹,气若游丝的摇摇头,
“没事,歇歇就好。”
看她疼的直皱眉,玄点不放心,
“我去找王爷。”
他正要动作,一抹黑影却从眼前一晃而过,直奔落扶桑而去。
“桑儿?”
旁侧树丫上,江景知小心翼翼的将落扶桑抱了起来。
落扶砷缩着身子,软软的说了一个字:“疼。”
话音刚落,江景知的心脏也跟着一疼。
自家妮子矜贵,他是知道的:
“回家后,不许乱跑了。”
这小狐狸最近冰手冰脚的,倒是他大意了。
说完,他又看了玄点一眼,算是打招呼。
不等玄点反应,江景知便急匆匆带着落扶桑出了后山。
玄点摸摸头,又喝了一口酒压惊。
所以,王爷到底是听了多久的墙角?
…
宁府-
岩野坡突然被封,这对宁涛而言,无异于当头一棒。
而一旁的管家,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老爷,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
“老爷,要不找个替罪羊?”
…
管家说的话,宁涛一概左耳进右耳出,半天都说不出话。
他在想: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
“老胡他人呢?”
好像出了佛堂,就没再见过他。
管家愣了一瞬,
“老胡他不是在佛堂?”
宁涛皱眉,“你下去看看。”
见他的脸色突然阴沉,管家连忙应声,
“嗳,老奴这就去。”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远,书房一片寂然。
宁涛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几案,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江,景,知。”
早知如此,一年前就应该赶尽杀绝才对。
“事已至此,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屏风后,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披着黑色风衣,隐在暗处。
听到她的声音,宁涛眸光一凛,“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女人娇声一笑,气焰嚣张:
“那又怎样?毕竟,我可是有千千万万种方法,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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