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蝶然虽然脑子简单,但好歹也是从宫里出来的。
再者落扶傻的这些话,也足够直白,她也知道她大概的意思。
想也没想,她便扯住那个丫头,厉声问道:
“说,谁派你来的。”
小丫头瑟瑟发颤着想要逃走,可江蝶然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再不说,本公主将你扔湖里去。”
她可是言出必行的主,说扔就真敢扔。
小丫头小声啜泣起来,
“奴婢,奴婢…”
虽是欲言又止,但眼神却是瞥向了减兰。
落扶墒时出声,
“小妹妹,你刚刚是在看场姐的贴身丫鬟?”
她也没直接说澄,而是拿了减兰出来当幌子。
只不过,她还是强调了一下“贴身”这个词,消更多人“顿悟”。
脏水被泼向自己,澄暗恨,咬碎一口银牙:
“王妃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听此,落扶哨唇浅笑,清眸流转,熠熠生辉,
“本王妃行的正,坐的端,场姐不用的。”
话语微微一收,她笑了笑,道:
“我相信是非曲直,大家都心里明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她又恰江景知滚烫的手,满是心疼,
“是不是很难受?”
江景知摇摇头,随后环住她纤柔的小腰,往回走:
“我要是说难受,娘子又当如何?”
幸好,被下药的是他,要是小狐狸,他非得扒了澄的皮不可。
“做你想做的。”
落扶刹没有矫情,选了一条正中他下怀的法子。
她一脸认真,江景知却只觉得无限遗憾,
“我倒是想啊,可你不行。”
?
“我行的!”
怎么能说她不行呢!?
闻言,江景知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
看他笑的这么欢,落扶苫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瞧她一脸不解,江景知一边笑着,一边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忘了,你才来小日子没多久?”
“……”
说起这事,落扶桑尴尬的只想找地洞钻。
可惜没地洞,她只好往他怀里钻。
“江景知,你又灰。”
知道她是又娇气了,江景知笑笑,然后耐心的揉着她的发,
“画也不敢汇啊。”
落扶肾头,不依不饶的说道:
“可你那时候凰我。”
她还以为,那药真的很烈,会要他命。
说起这事,江景知讪笑了一下,
“我…我就逗你玩玩,没想到……”
没想到他家傻姑娘会被吓哭。
思及至此,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搂紧几分,
“我不该吓你的。”
也不知道这少年心性,什么时候冒出的头。
然而下一秒,他家姑娘却说了一句让他想暴走的话:
“不过那时候的江景知,挺可爱的说。”
可爱…
可爱…
“我可爱?”
江景知硬生生挤出三个字,问她。
可哪知,他家姑娘是个不怕事的主,抱着他的脸就是一个猛的亲亲,
“对啊,会撒娇会卖萌,虽然很欠揍,但还是好可爱。”
跟小娃娃一样,好好玩。
〔“桑儿,你为什么不理我呀。”
…
“桑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桑儿,我不走,我要你抱抱。”
…
“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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