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懿,掉进血莲池都没有事,还能重新回来。
成为少司的人,应该是她!
是她阐玉!
她气极,又朝时懿甩了一鞭。
可鞭子还没有到时懿的身上,已经被人半路拦下。
“你是谁!”
阐玉看着季归梧,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世间少有,如此清澈又让人不容亵渎。
凭什么,这样的男人,也帮着时懿!
“你不配知道。”季归梧的目光触及时懿手上的伤口时,他就暴怒了。
“伤她的人,都要死。”季归梧将时懿搂在怀里,眼神不复曾经的清潅,夹杂着滔天的怒火。
他将时懿抱在怀里,将她的脑袋放置在自己的心口。
“别看,脏。”他遮住时懿的视线。
一步一步走向阐玉。
“你觉得,你抱着她,用不了手,你能打的过我?”阐玉笑道花枝乱颤,言语之间,多了轻佻。
这个男人真的不错,若是能收为己用,更加不错。
季归梧不回答她任何话语,看着搔首弄姿的阐玉,就像看一个死人。
忽然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扭曲了,仿佛一折,季归梧就陡然出现在了阐玉的面前。
她遮盖着脸庞的面纱,凭空炸裂,四散纷飞。
“我的面纱我的面纱!”阐玉慌了,连忙遮住自己的脸。
没有一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
就在阐玉慌乱的时候,季归梧直接掠过了阐玉,而后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伤痕。
“你伤她一寸,我十倍奉还!”
他真的没有用手,甚至连抱着时懿的姿势都未曾变过。阐玉不曾想过,这个精致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竟然达到了能凭空凝气伤人的地步。
这种程度,她只在天城少主游竺身上看到过。
可,可这个男人,怎么能和游竺相比。
游竺,那,那是神话啊。
阐玉惊恐之余,颓败在地。
“时懿,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捂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眼神一寸一寸的,仿佛淬了毒。
时懿躺在季归梧的怀里,脑子还是嗡嗡的作响,心里却平静了很静。
她知道,她安全了。
季归梧带着时懿飞檐走壁,以最快的路程赶回七皇子府。
有游船的姑娘瞧见有人踩了她们的船顶。
“那个男人是谁,好强,好美!”
“好像是七殿下!”
“他怀里的,是六少司吧!”
“天哪,好男人果然都配了男人!呜呜呜!”
“你们就没有发现,七殿下神情很紧张吗?”
许是她们太聒噪,季归梧轻轻的捂住了时懿的耳朵。
“再忍忍,很快就到了。”目光温柔眼眸低垂,尽是爱意。
时懿在他怀里虚弱的应着。
“好暖!”
“好想要!”
有幸见到季归梧这一幕的女子,芳心都碎了一地≈在北寰的人,不再像当初那样,瞧不起七殿下和六少司在一起。
有些大胆的,甚至谈论七殿下和六少司的种种般配。
这么优秀的男人,自然要配最好的男人了!
季归梧对那些女子的惊呼声充耳不闻。
不管他遇到什么阻碍,他都能平稳的带着时懿过去。
他走的是一条直线。
不为任何东西所阻碍。
“不是说,七殿下病弱无能吗?谁来告诉我这个抱着六少司飞檐走壁还不喘气的是谁!”
“七殿下,难道一直在,藏拙?”
众人皆觉得,是季归梧在藏拙。
其实只是他想用弱小来博得时懿的同情罢了。
但是他好像装的太过了。
“圆子,以后,换我保护你。”
他将时懿放置在他的床上,然后传来了乘风。
“去篁鸽请欧阳先生。”
乘风听说去篁鸽请欧阳先生,他就不太愿意,“主子,我们和篁鸽,不太对付......”
“速去。”
乘风觉得,季归梧是看他不爽,想让他丧命了。
“是。”
饶是这般,他还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没想到,篁鸽一看是七殿下府上的。
直接开门让他进去了。
“难道是,瓮中捉鳖?放屁,他乘风才不是鳖。”
“何事?”
乘风也是才回来不久,刚喝了一口茶,听说七皇子府来人,生怕时懿缺什么他没备齐,干净将人招呼进来。
“我奉主子之命,来请欧阳先生。”
“季归梧出事了?”长生眉头紧锁。
“是六少司。”
“快叫欧阳先生来,随我入七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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