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猛烈的感情,他也依旧把我着分寸,没有让她痛半分,甚至他还念着时懿手臂上的伤,没有碰到一点。
时懿心里软乎的不行,“你关着他,是不是本以不想我知道?”
季归梧有点紧张,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嗯。”他埋在她的脖子里,嗅着她的味道∑声闷气的,像个小男孩儿。
“谢谢你。”
季归梧用鼻子来回噌,“不要说谢谢,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要我生可以,要我死也可以,我栈下眉头,我这辈子就孤独终老。”
对季归梧来说,可怕的不是死亡,是他死了,徒留时懿一个人面对这充满恶意的世界,更可怕的是,在没有时懿的日子里,还死不了,孤独终老,是这个卑微且深爱的帝王,最最可怕的惩罚。
“傻瓜。”时懿没躲,任由他胡作非为,甚至还歪过头,吻了她的发顶。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子,别这么纵容我。”
忍不住你可以不忍啊。
时懿本想说的,终究是再不敢开口了。
她一想起昨天,她就有点难以面对季归梧的唇和舌头。
......
“嗯。”她一张脸通红,绷着身子,像个乖巧的学生。
“你真可爱。”他捧过她的脸,一直亲。
“陛下!”乘风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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