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
时懿连忙推开他,季归梧心生不满,带着怨气,“什么事?”
“城西有变故。”
季归梧拧着眉头,示意乘风继续说。
“那些毒瘤,没有全部清除,有人在城西杀人,已经死了十多起了。”
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必直接呈报给季归梧的,但是人季归梧说了,城西的事,一旦有变动,就必须告诉他。
钱遣这几个都在吐槽,季归梧一在皇宫,就连如厕都没有,一天到晚连轴转,别人半天才做完的事情,他一个时辰完成,一天做完的,半天完成。
就他妈为了分出时间,对时懿一个人的事情亲力亲为。
国事都敌不过时懿掉一根头发。
从古至今,有几个帝王是这样的?
怪不得季归梧明明可以,却迟迟不夺了北寰帝的皇位,原来就是怕,自己没时间陪时懿。
“我去处理,你在家等我。”后半句,对着时懿说的,他给了乘风一个眼神,乘风很有颜色的出了门,还顺带关上。
时懿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又被季归梧捧着脸一直亲。
“等我回来∫苦了。”
时懿本来恼羞成怒了的,突然就笑了,“陛下日理万机,我等一等算什么辛苦。”
季归梧带着人去了城西。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季归仪来了。
七皇子府的人都认识季归仪,拦都没有拦。
“六少司呢?真的不见了?”季归仪叫了七皇子府的管家,问道。
“是的,不见了。”
管家是季归梧的人,该怎么说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听说七哥府上又添了一位女主人,是谁啊?”
季归仪刚问出口,就看到不远处的小榭之上,坐着一个水蓝色衣衫的女人,小半个脸庞露出来,饶是季归仪身份尊贵,见过不少美人,却也依旧觉得眼前一亮。
“你是?”季归仪走过去,心想,这个应该就是七哥的新欢了。
果然,当了帝王,身边不可能再留个男人。
时懿看来人是季归仪,轻声笑了,“我叫时懿,懿言嘉行的懿。”
时懿。
“啊,挺难写的一个字。”季归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头没尾的冒了句。
“嗯嗯。”时懿点头。
“你是七哥的新女人?”他挠了挠头,问道。
“新女人?”时懿偏头,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无所谓的说:“是啊。”
季归仪:......
正钞人不该发一顿脾气来着吗?
“咳咳......咳咳!”季归仪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了?”时懿站起来,问他。
季归仪掩面,一直在咳嗽,不像作假。
“偶感风寒。”说完,他又在咳嗽。
“进屋坐吧,厨房还有一些姜汤。”
时懿领着季归仪去了客厅,吩咐厨房将姜汤端上来。
季归仪喝了两口,突然觉得不对劲,“厨房怎么会突然有姜汤?最近又没有降温。”
“?.....是我......个人为题。”
这几天是她的好日子,季归仪早早吩咐厨房备着,就怕她不舒服。
季归仪也红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肚子饿了,有吃的了吗?”
“有的。”时懿又吩咐下人去准备吃的,还问他怎么没吃饱。
“我陪太子......我大皇兄喝了三宿的酒,你觉得我吃得下去?他也是可怜,爱上了那样一个人,毁了一辈子。”
季归仪面露惆怅,而后淡淡的瞧了时懿一眼,后者没有半分其他的情绪。
“各自有命,喜欢上到底那一刻,就要做好输的准备。”
“那你呢?你跟我七哥的时候,你做好了准备了吗?他曾经,可是为了一个男人,闹得满城风雨的人。”
“我准备了十几年了。”
初见太过年幼,不识一见钟情的滋味。
后来长大,只想黏在他身边。
后知后觉,这是情根深种的爱意。
他们之间,好过太多的感情。
因为没有猜忌,没有误会。
干干净净的如同季归梧这个人。
可是也不容易,波折了十几年,那个男人熬过了所有的苦,才敢抱着她亲吻她。
做准备?
她从来没准备过。
她一眼认定,仿佛一眼看到了塍之年。
“你这个桂花糕,坏了吧?”
季归仪咬了一口下人送来的糕点,理直气壮的道,神情还十分嫌弃,只是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有些冒汗。
“不会吧?都是很新鲜的,芸.......陛下亲自做的啊。”
季归仪心里一咯噔,本来以为七哥是十指不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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