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一众士兵神情严肃的来回走动巡逻,手中的兵器在月光里反射出森森寒光。就在他们走动的空隙里,一道看着颇有些臃肿身影的身影一闪而过⌒敏锐些的士兵若有所觉的看过去,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那道身影灵巧的纵身上了酒楼的楼顶,随后一拉身上的大斗篷,露出怀里娇小可人的少女来∏少女张一双水意盈盈的眼眸,她扶着那人的手在屋顶上小心站好,纤细的身段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中,仿佛传说中月下的精灵。
这两个人,正是耿煜和小锦鲤。
等到小锦鲤站稳后,耿煜又从斗篷下抽出一个小桌板在房顶上摆好,又在桌板上放了两个细长的白瓷酒瓶。都安顿好后,他将那斗篷解下,随手抖落了两下,铺在小桌板的一边,“夫人请坐。”
“……”小锦鲤带着一点疑惑账折,“你什么时候装了这么多东西啊?”她一边问着,一边乖乖巧巧的走了过去,盘腿坐在了斗篷上。
“为夫可是无所不能的。”耿煜挑了挑眉,笑出八颗白牙,带着点少年气的显摆之色,然后又殷勤的将桌上的白瓷酒瓶拿过来,拔了瓶塞递给小锦鲤,“阿璃尝尝看?这是你中午睡觉那会儿穆姑娘和夏姑娘两人亲自送来的酒。据说是她们逛街之时意外发现,特意带回来给你的。”
小锦鲤接过白瓷酒瓶抿了一点,眼眸一亮,“比府里的果酒还甜。”
耿煜又开了自己那瓶,也尝了一口,心下有些嫌弃这酒太甜,简直是果汁了←不动声色的将瓶塞又塞回去,然后推向小锦鲤,“既然夫人喜欢,那就都给夫人喝啦。”
小锦鲤点了点头,一边两手捧着细长的白瓷酒瓶小口抿着,一边和耿煜一起看向酒楼下的小院里←们两人坐的高,看得也清楚,只见院中的耿锡宸几乎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哪怕中途似乎发现了他们两人,也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又一杯接着一杯的被灌起了酒。
除了沉州知州外,那些官员都不知道耿煜如今也在沉州〔许是难得见一次天潢贵胄,况且耿锡宸一开始的态度又太好,这群人一时间竟然也撒开了胆子,灌酒灌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这么一来,一开始耿锡宸或许还有几分余力,后来酒喝得多了——在皇宫里也没人敢这么劝老皇帝偏爱的二皇子喝酒啊——耿锡宸便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酒缸,最后生生把包括沉州知州在内的一众官员全部喝趴下了。
沉州平日里最为尊贵傲慢的一群官老爷,此时四仰八叉的倒了一院,只有耿锡宸一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院中,眼神迷离中甚至还带了两分没,他四下看看,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房顶上的小锦鲤:“……?”
坐在她对面的耿煜:“……噗。”
小锦鲤捧着酒瓶,看向耿煜,“他还喝呀?”
“想来二皇兄现在已经喝断片了。”耿煜忍着笑意将那一瓶酒收入怀中,揽着小锦鲤一起飞身跳下酒楼楼顶,来到院里。
耿锡宸对他们两个突然落下的大活人毫无反应,依旧动作迟缓的端着酒杯往自己嘴里灌,甚至好几次都没找到自己的嘴巴在哪儿。
耿煜笑眯眯地走过去,“二皇子殿下,您坐这儿干嘛呢?”
耿锡宸呆呆的看向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本正经的严肃道,“……耿煜?”
“嗯嗯,”耿煜点点头,看着耿锡宸的视线都没有对焦,不由忍着笑意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这儿呢这儿呢。”
耿锡宸又看了他好半天,才一字一顿道,“……不……不用你管,与……与你,与你无关。”他说着,又端着酒杯要往嘴里灌,耿煜顺手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耿锡宸愣了一会儿,一脸委屈的垂下头来,好一会儿后才又仰起头大声道,“本……本殿早晚搞死耿煜那个混球!”
“……噗。”耿煜也不和酒鬼计较,笑眯眯地应声,“行行行,二皇子真是有理想、有志气、有追求。”他说完,顺手呼噜了一把耿锡宸的脑袋。耿锡宸本来就已经醉得坐不稳当了,再被耿煜这么随手一碰,当即就那么直挺挺的趴了下去,脑门“哐”的一声磕在了桌上。
耿煜:“……”
小锦鲤:“……”
“……咳,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耿煜摸了摸鼻子,在小锦鲤清澈的目光里讪笑一声,“那啥……阿璃啊,我先把你送出酒楼,你在外面稍等我一会儿,我去引个小二来将耿锡宸弄回去。沉州这边到底夜里风凉,让他一直趴这儿再染上风寒了……”
小锦鲤乖巧点了点头,“好哦。”
耿煜带着她纵身飞回楼顶,拿斗篷将她裹在怀里,故技重施溜出了酒楼,看着耿煜又独自一人轻盈的回去酒楼里,小锦鲤心下叹气。
耿锡宸明明每一次对耿煜出手,都莫名其妙且步步杀招,只是耿煜自己厉害,才能一直见招拆招,安然无恙。可她的阿煜还是会对耿锡宸心软……甚至还在意他会不会醉酒之后染了风寒。
几息之后,耿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小锦鲤的视线范围中 锦鲤看着朝自己跑来的耿煜,抿了抿唇,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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