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从河湾集早市上归来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冒头,无尘客栈中的住客起来的并不多。
丁茜从柳风房间出来后,便直接来到了了望台,静静地看着天边的日出。
“日出江水泛金波,冬来望龙怯佳人!”一个声音从丁茜身后响起,袁青摇着折扇来到了了望台,一脸和煦笑容地说道:“冬日的望龙江景致仍旧宜人,却抵不过了望台上的佳人绝色!真是景不如人,人比景美!”
丁茜缓缓转身,目光淡淡地看着袁青,一张俏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
“在下云连山金丹修士袁青,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芳名?”袁青轻摇着折扇,腰杆挺得笔直,对着丁茜摆出一个自认最为潇洒迷人的笑容。
“原来是金丹高人,难怪飘逸出尘,出口成诗!”丁茜缓缓开口,嘴角升起了浅浅的笑意。
袁青看到丁茜艳比花开的笑容,顿时喜出望外,笑道:“姑娘过奖了,……。”
只是未待袁青把话说完,丁茜又开口了:“学宫先贤的诗文人人可借用,却不是人人能改的!这位云连山的金丹前辈,烦请你嘴下留情,莫要让那位早已故去的白姓先贤泉下还不能安生!”
袁青刹那面红耳赤,心中一股邪火腾腾升起,双眼之中更是寒意料峭,他已经动了真火。
只是,还未等袁青的怒气发作,丁茜便迈步下了了望台,显然是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
“哼,等着瞧!在河湾集,还没有我袁青得不到的女人!”袁青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意,目光死死地盯着丁茜离去的妙曼身影,双眼之中,料峭寒意渐渐被火热的贪婪给替代。
“哈哈,袁青,你这老三样中的一勾之法这么快便碰了一鼻子灰?”贾笑雨似乎是恰巧来到了了望台,戏谑地看着袁青,讥讽道:“一勾二套三用强,一勾被人家给抽了脸,便准备连二套都不用了,直接要用强?袁青,我越发觉得跟你这种人比试打擂台,纯粹是在自降身份!”
“怎么?怕输?”袁青此际怒意未消,再被贾笑雨如此嘲笑,哪里有个什么好脸色。
“输?哈哈,袁青,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你就那三板斧,如今一板斧下去未能凑效不说,还被啪啪铲了脸,还好意思说我怕输?”贾笑雨笑得前俯后仰,瞥了一眼袁青道:
“袁青,这三人可是从雄阳城过来的,我劝你在没有摸清对方身份背景之前,可别急躁躁地对人家用强。保不齐对方就是你惹不起的主,搞不好用强不成,反被对方给拧下了脑袋°的命诚然不值钱,但你那没几两的脑水的师傅铁定是要把脏水往我们贾家身上泼∫们贾家自然是不怕与你们云连动剑动拳头的,就有些怕你们云连山的口水太腥臭。”
“贾笑雨,若不是有朝廷替你们撑腰,就凭你们贾家也敢与我们云连山叫板?”袁青怒极反笑,道:“你我之间的比斗是我们云连山与你们贾家立下的规矩◆不是师命难违,我堂堂金丹修士,会与你这般在泥地里刨食的武夫打擂台?”
袁青听完贾笑雨的话后,尽管面上怒不可遏,心中却是暗暗警惕起来◎为贾家的消息毕竟要灵通一些,连贾笑雨都还没能摸清底细的人,他自然要慎重一些—是真遇上了惹不起的主,那可就是冤大发了。
“呦,就你这么一个依靠着歪门邪道的路子修成的半吊子的金丹,也有脸说我在泥地里刨食?姓袁的,你们云连山莫不是还活在梦里么?现在可是在大楚,炼气士不比以前金贵了,别还云里雾里的觉着自个儿高高在上!”贾笑雨缓缓踱步到了望台的栏杆旁,轻轻念叨道:“冬来望龙怯佳人?狗屁不通,什么玩意儿!”
袁青气得脸色铁青,但却对贾笑雨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飘身下了了望台。
“还金丹修士呢?人家一个赶车的马夫都长得比你俊俏,你还想着用皮囊去勾人?不成心是自个儿找不自在么!”贾笑雨冷笑着看着袁青离去,而后把目光投向了了望台附近的一间客房,客房里住的正是清荷。
清荷原本是准备和丁茜一道去了望台看日出的,只不过中途被柳风这么一搅和,两人便暂时忘了去了望台的事儿。
待到清荷想起此事,再去寻找丁茜时,叫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应。
于是,清荷便只得一个人往了望台走去。
红扑扑的太阳已经完全地跃出了天际,在了望台洒下了一片金光。
要上到了望台,得爬完五十多级成人半膝高的台阶,清荷上到了望台时,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口中更是急促地喘息着,累得不轻。
清荷本就是寻乘,又酬遭受天绝毒体的侵扰,体质孱弱,能一气爬上了望台,已经是难能可贵。
“姑娘稍稍上来得迟了些,若是能够早上来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够赶上太阳倏然跃出天际的绝美景致。不过,也不算什么遗憾△日也是个大晴天,若是姑娘今晚还住在无尘客栈,明日只要早些上来,还是能看到那番最美景致的。”贾笑雨此际正倚在栏杆上,见到清荷上来,尤其是看到清荷轻捻衣袖、轻轻擦拭红扑扑脸蛋上的汗珠时,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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