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看着庄严的衙门,森严肃穆,谁能想到里面竟然会是一群劫匪强盗的聚集地?迈步跨上台阶,一步一步,直接往里面走去。
堂堂县衙门口,竟然连个守门的衙役都没有,直到赵枫走进大门,才有人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县衙?”两个衙役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伸手便往赵枫双手抓来。
赵枫面无表情,微微侧身,躲过抓来的手,一步迈出,已经到了两人背后,双手衣袖一拂,两人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枫没有下杀手,只是点了两人的穴道。
赵枫直接走上公堂,一眼便看见了高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县令。
这县令已经近五十岁了,头发花白,身形有些消瘦,脸上看着倒是一副忠厚长者涅,只是双眼里不时闪烁着阴狠的目光。
赵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那吴捕头和姓周的衙役,想来是还没有回来↓当赵枫四处打量时,一声冷喝响起:“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公堂?”
赵枫闻言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是一个骨瘦如柴,面目阴狠的鹰钩鼻老者,与县令一般年纪,一副师爷打扮。
赵枫不答话,只是饶有兴趣看着高坐在太师椅上的县令,平淡问道:“你就是梅县令?”
堂上,县令见赵枫神色,脸色一变,冷声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
赵枫答道:“闲人一个。”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见着本官,为何不跪?”
赵枫冷笑道:“跪?我怕你承受不起!”
县令听见这话,心中一惊,皱眉道:“承受不起?不知你是什么达官贵人,会让本官承受不起?”
赵枫道:“一介白身,并无官职……”
“哼!一介白身,见本官却不跪,该当何罪?”县令直接打断赵枫的话,大喝道:“左右,与我拿了!”
堂上衙役听见这话,立刻大喝一声,朝赵枫扑来。
赵枫脸上尽是冷笑之色,左手一拂,一个衙役打向他的一拳直接被带偏,以更快的速度打在了身旁另一个衙役的胸膛上,被打的衙役正要攻击,却感觉胸口一痛,一声惨叫,便被打飞了回去。
十几个衙役,将赵枫围在中央,拳脚齐施,却连赵枫的身都近不了,打向赵枫的招式,都会被莫名其妙的引开,打在自己人身上,不过片刻,地下便躺了一地,事几个衙役见情况诡异,哪里敢上前,没有转身跑就不错了。
县令见此,心中也是一惊,喝道:“大胆狂徒,你敢拒捕?”
赵枫没有理会依旧围在周围的几个衙役,眼睛看向县令,道:“今年朝廷有令,削减税收,以养民生,可是你为何还加了一成?”
县令冷哼一声,道:“本官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今日你擅闯公堂,见官不跪,目无王法,你若是束手就擒,本官还能从轻处理,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赵枫闻言,怒极反笑,道:“哦?王法?你还知道王法吗?那你便跟我说说,什么是王法?”
旁边那鹰钩鼻师爷冷笑道:“王法?在这里,县令大人就是王法!”
赵枫笑着点头,道:“原来如此!”话音未落,脸色便是一变,身形一晃,便到了县令面前,再一晃,又回到了原地,只是右手却捏着县令的脖子。
赵枫冷笑着看着手脚颤抖的县令,道:“你说呢?什么是王法?”
县令直感觉眼前一暗,折再看时,自己竟然已经被人掐住了脖子,感受道眼前这年轻人冰冷的眼神,他只感觉一道凉气从双脚升起,直冲顶门。
“大胆!”“放肆!”“放下大人!”各种声音响起,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听见赵枫的话,县令声音颤抖着道:“你……你别乱来,要是杀了我,你也走不出这县衙!”
赵枫笑道:“是吗?那就用我的命,来换你这个县太爷的命好了,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没了也就没了,能拉着你这个县太爷陪葬,还是我赚了。”说着右手缓缓用力,竟然真的要将县令捏死。
县令感受到脖子上缓缓收紧的手,心中亡魂大冒,忙道:“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你最好别耍花样,我随时能取你性命!”赵枫冷声说完,放开了县令脖子上的手。
感受到脖子上收紧的手松了开来,县令才稍微松了口气,却不敢退开,只能站在原地,缓了口气,道:“小兄弟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赵枫道:“我不要什么,就是想问几个问题!”
县令忙道:“有什么问题小兄弟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枫道:“关于税的事,怎么说?”
县令尴尬地咧咧嘴,道:“小兄弟,这税,一直都是这么收的,哪有什么好说的?”刚说到这里,县令便看见了赵枫凌厉的眼神,仿佛脖子上的“催命索”又收紧了一些,忙道:“别别别,我说,我说♀税都是这么收的,出了朝廷要收的,事的都是交给上官的,最后我们留下的也没多少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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