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鸡。
看不见,看不见,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你还想蹲到什么时候?”赵知年见曲流晚蹲了许久还没有起来,终于开口道。
曲流晚还沉浸在自己丢了老脸的悲伤当中不能自拔,闻言有些丧气的道:“你别管我,我再蹲一会儿……”
赵知年闻言眉峰一挑,“起来。”
“不起。”曲流晚闷闷的道。
赵知年拧了拧眉头,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了。
“再说一遍起来。”
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几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曲流晚闻言小身板抖了两抖,不敢继续作了,嘟着嘴小声道:“好嘛好嘛,又不是不起,凶什么凶……”
曲流晚的声音虽然小,但在安静的大殿内还是分外的清晰。
安静如鸡宫女太监不由得为曲流晚捏了一把汗,心想这姑娘胆子可真大。
赵知年闻言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两跳。
这该死的女人,存心要气死他是不是?
曲流晚蹲了太久脚麻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现在有些后悔蹲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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