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什么,我就会毁掉你什么,让你一辈子被我踩在脚底下,不能翻身。
看着白长生离去的背影,张恭德小声的说道:“我们,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这么晚了,他也没地方去啊。”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同窗,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还是说,你想要和他一样?”
胡鑫阴冷的看着张恭德,满脸的不耐。‘既生瑜,何生亮?’既然有了他胡鑫,为什么还要有白长生?就算有了白长生,为什么他要永远低他一头?白长生,我与你势不两立。
“不,不,我,我没有!”
张恭德被胡鑫盯的额上都淌起了冷汗,双手摇的就像拨浪鼓。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李子富出来打圆场,对着胡鑫讨好的说道。
“哼。”
胡鑫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你呀。”
李子富拍了拍张恭德的肩膀,“以后啊,说话做事记得看形势。”
“是,是,是。”张恭德小鸡嘬米一样点着头,对着李子富露出感激一笑。“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说着擦了擦额上的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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