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的人,居然没有一个出来。
太奇怪了!
齐仪看着眼前的场景,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陛下我们该怎么办?看样子进去要进行搜查,白天进去看来是不行,不如我们等夜色来临后再找机会。”里面只允许进不予许出,还有这个戒备森严看守,都说明这个领地有着巨大的问题。
看来要做最坏的打算,齐仪放在奚欢身上的目光带着坚定,能行的。
被他们看着,奚欢点了点头。
没错,白天进去根本就没有办法,她一个人还行,带上他们一行人就没有办法。
只有等晚上在看。
接下来的时间,她们首先要去接近水源的地方去看看。
想到这里,奚欢向她们示意跟上。
在更加远离城门比较矮隐秘的地方,奚欢停下脚步。
奚欢轻声开口,看向齐仪:“地形图。”
齐仪的下属连忙递上,齐仪将地形图摆在递上摊开。
他们围上去看起来,奚欢看了看上面的河流的分布情况。
奚欢指着地形图其中的一条,是穿过城中的那一条河问道:“这条河上应该就是城里百姓食用的河流,看起来离我们有点距离,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个,走吧。”
这条河的确是一条穿过城里的那条,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齐仪想到这里,有些生寒。
魏书均看着地形图上面的的河流绘画,皱了皱眉,这个分布有些广,她们在怀疑什么?
这片水源难道有什么问题!
魏书均看着前面的奚欢,心里思绪万千对这行秘密行动有所担忧。
“这个水。”奚欢取下手中的戒指,蹲下身体然后伸手把它放入河水里面。
如奚欢所想,那么银戒指没有任何的变化。
要是有的话,城里面有些资本的富豪之类早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可惜这条河里面还真的有毒。
只是这股毒很稀少,稀少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医馆的药、有毒的水、还有医馆的菜叶。
这些都构成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齐仪差异道:“没有毒吗?怎么可能!按理来说要是真的像陛下你们说的那么厉害的话,不可能放过这条河。”太奇怪了!这明明是最简单让整座城里面的人都中招的办法,居然没有。
齐仪看着这条河,眼中震惊不已。
“这才是昼末之日,可怕的地步。”奚欢收起手中的戒指轻轻站起来。
在奚欢的手里散发出微光,随后戒指发出了微弱的黑色痕迹。
看着奚欢手中的戒指,她们脸色苍白起来。
齐仪焕然大悟道:“原来真的有毒,我们该怎么做呢?陛下。”按照殿下的医术,这点毒应该不成问题。
奚欢看着手中戒指,这个毒的确很好解开,她手中有可以解开的解药。
要想让解药顺利流到每家每户,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期间还要防止他们的发现,就算是想到这里奚欢还是把一瓶药倒进河水里面。
咕咕的声音响起打破奚欢的思绪,她看了一眼面带红色有些羞愤的魏书均,叹了叹气:“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弄些吃的吧。”
被奚欢看了一眼,魏书均低着头看着脚尖捂住肚子,都怪之前害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影响只吃了半饱,不然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丢人了!啊啊啊!
魏书均生无可恋的等待着他们的审判。
奚欢无奈地向前到魏书均的面前,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道:“即使不喜你跟上,孤也不会虐待,饿了可以直接说出来。”
听着一步步朝着他的脚步声,魏书均的心不由慢了几拍,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直到头上的触感发生,魏书均都还保持着原有的动作。
这是原谅了他的冲动吗?
魏书均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身前的人想要离开,下意识将对方抱住。
齐仪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到很刺眼自知之明的朝别的地方离开。
对于齐仪的举动奚欢当然也很清楚,对这位将军的凑合,她也能理解,这就是传说中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的心理。
“欢欢我想要帮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深深的吸食着奚欢身上独特的香味,魏书均整个人就像是窒息很久重获呼吸的人一般,中毒已深。
身上魏书均的动作让奚欢毛骨悚然,能不能不要这样。
搞得像是她给她下了什么毒或是蛊一样。
奚欢冷声道:“魏书均。”
奚欢没有说完,但魏书均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谁让他真的想了太久太久了,快要控制不住。
他真像是一个中毒已深的人,而奚欢就他唯一的毒药,为此疯狂。
“欢欢,你知道的,我是最会得寸进尺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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