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说道，只是他的话还没得来及说完，便只见李四打断说道：“你身上伤势还未稳定，还是不要乱动了。”
“嗯……”
李四走出房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古井无波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轻荡在这昏沉的夜色之中：“她还没清醒，不过却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们主仆关系挺好的。”
小空带上房门，跟上李四的脚步，嘴角勾起暖心的笑意，回答道：“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要不就是被人卖了。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她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她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
“是嘛？”李四停下脚步，轻轻呢喃道：“那正好！”
“什么？”小空走到和李四并肩的位置，隐约听到他口中传出的声音，但却听得并不真切，她下意识地追问道。
“没什么？”李四摇了摇头，兀自一笑，旋即转头看向小空，认真地问道：“这次我没有留在睢县与你们并肩作战，你们不会怨恨我吧？”
“狄仁杰他们说过你会选择离开是有自己苦衷的，他们知道你的苦衷，也就能理解你的所做出的选择，不会怪你！”
说着，小空嘴角露出自嘲的笑意，说道：“至于我嘛，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跟所有人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小侍女而已，所以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听完小空的话，李四沉默片许，轻轻呼出一口气，脑海中不知想些什么，继续往前走去，说道：“不提这个了，先去找武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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