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出徐来惊呼出声中蕴藏的疑惑之感,女子顿时一摆头,挣脱出徐来的双手,蓦然转身,笑眯眯的看着徐来,轻问道:“怎么不想叫?我这岁数叫声华姨也是理所应当啊!”
徐来看着蓦然转过身来的绝色女子,放下手来,犹豫再三,问出了心中一直的疑问:“那个,华姨您今年贵庚啊?”
华妃听得少年如此一问,顿时微微一笑,拿起床榻旁的锦丝绸背遮掩身形,柔声道:“怎么,看我年轻不配你叫声姨!”
“那个!”
看着一边苦笑一边支支吾吾的徐来,华妃再次说道:“三十出头,反正没过四十,当年长的就年轻,更何况吃了纯阳观进奉的丹药,也就成了今天这幅涅!”
总感觉女子的话里有一些莫名的欣喜与骄傲,徐来自不会在刨根问底,弱弱的叫了声,“华姨,小子知道了!”
“恩,那第三:听好喽,今日你入宫之事,不是我主导的,是皇后主导的,此事反常必为妖,你稍后见了后,便立刻返程,不可久留!”
“华姨,这事?有何内幕不成。”
“这我到是不知,不过你当心就好。”
徐来肃穆,缓缓点头∧中对着突然冒出的华妃华姨信了几分,毕竟这人自己可从未听起过,哪怕是在西北坐镇的老头,都没谈到过。
是真是假实难分辨,直到此时才信上了几分。
不由的想在追问两句,看其如何回答,
“那个华姨,你当年是二奶奶的亲随,又如何当的这华妃呢?”
眼前的绝色女子以撇眼前的少年,似乎看穿其心思,微微一笑道:“真不知西北是造了什么杆,竟然出了你这个心思缜密之人啊,不似你那爷爷大老粗一个!”
“真是有意思!”
“行了,别探我口风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当年先皇后产下大皇子后,被毒害至死,我还年幼,但也知道得人恩果千年记,有朝一日是想报仇的,哪怕身死也不足惜。”
“但尚未等我找到机会,你爷爷就已然刀斩霍氏满门了,连那年幼的三皇子都没放过,我自然是欣喜异常,但也没了活下去的寄托。”
“正想一死了之到另个世界继续伺候你二奶奶之时,忽然看到年幼的大皇子独自在皇宫无依无靠,不由的扔下了割颈的长剑。”
“恰好,还算是情深意切的当今圣上哪怕是斯人已去,但也常橱连在东宫已做缅怀,就发现了我!”
“也许是因我年轻时貌美,也许是因为有了几分先皇后的遗泽,圣上接纳了我,最后竟然一步一步走的很是扎实,还当了这华妃,我也因此有了更大的能力照顾那大皇子!”
也算是当今圣上不忘旧情,对这大皇子也心生愧疚,才得以在这危机四伏的皇宫大内,得以成年,最后在我多年的暗中引导之下,入了军伍,远离这是非之地。
你要是这回来的早些,还能见到大皇子呢,之是可惜你来的晚了,他已然回了汾州‰见不知是何日了!
一旁沉默不已的徐来,没有一丝小心思被发现的难堪,听了对方如此一说,显然信了九分,当即缓缓点头,轻声道:“谢华姨解惑了,小子感谢万分!”
华妃微微一笑,如春水的眸子直视徐来,感慨道:“真是时光不饶人啊,我即使能永葆青春,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还是感觉有些老了!”
“行了,回去给你爷爷道声好!就说当年承情的小婢女华嫣然,已然不在是一颗遇风则到的小树苗了,有用着我的事,必会在所不辞!”
徐来缓缓点头,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站起身来,诚心的行了一大礼道:“小子先行谢过华姨”
“行了,你这就出广华宫吧,拜见昭和宫的那位之后,就如我所说,速速归去吧!”
徐来点头称是,缓缓后撤,即将要掀帘而出之际,似乎是想起何事,突然转过身形,看向华妃道:“华姨久在宫内,想必所知甚多,小子有一事相询,还望华姨告知!”
华妃本来眼神呆滞的看着这即将要离去的少年背影,忽然看到少年折返,询问自己,不由的眼神一亮,诧异道:“何事?说来听听。”
徐来微微颔首,沉思片刻,说道:“初太十六年,当今的二皇子被赦封为威武侯,同年据说宫内进纵横,有刺客来袭,不知道同在宫内的华姨那宫内行刺之事可否知道详情?”
华妃眼露思索,沉默半响,忽然眼前一亮,道:“此事当年影响颇大,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当夜,那进是从西宫甘泉宫传出的!”
“西宫?”
看出徐来眼中的好奇,华妃再次说道:“东宫自从许皇后身损后,便已然除名,哪怕是当今的慕容婉入住皇后之位,深居的也是西宫甘泉宫。”
徐来微微点头,对那当今圣上的深情更是为之侧目,看向华妃,再次问道:“那华姨可知当晚发生了何事?”
“这个我到是不知,只知那夜过后,整个甘泉宫的太监婢女全部无缘无故失踪,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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