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姓,想得圣恩,必要付出些许代价,而代价级就是八年的时间与妻离。
仅此而已!
初太三十三年,大雪满天。
最大的这场确是在正月十五,寻常百姓清晨一推门,看到那场景无不膛目结舌。
而当夜,在一场普通家宴上,垂垂老矣实在是没想到又干了八年尚书的冯正老人,与刚回的京城必定会步步高升的赵九陵,两人相对而坐。
两人中间是冒着热气的涮锅子,还有一些寻常的下酒花生,而酒却是江南的米酒。
两人沉默不言,连干三杯,才止住。互相望着彼此。
老人似乎从盘中用手捏起一粒花生,吧唧吧唧嘴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一个自律到滴酒不沾的人,竟然陪我老头子喝几杯了。”
“真是想不到啊!”
赵九陵笑了笑道:“天意如此。”
冯正呵呵一笑,再次把眼前的酒杯倒满,“过了这个月我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在家乡还有在我退后,不落井下石之人。”
“让我能安安静静走完此生!”
“九陵你说,难吗?”
最近京城正红的赵九陵似是听到的最可乐的笑话,嘿嘿干笑几声!眺望窗外。
像似自言自语道:“冯老,你这就有些难为别人了!这个真的问老天爷。”
“但不管怎么说,能安然离任就是好事!有多少人想这样而不可求!您说呢?”
老头呵呵一乐,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对面说道:“人都说你赵九陵喜欢赌大的,我看啊,你不光是胆大,更是鲁莽!”
“八年前你跪在昭和门口时,其实老头我刚离开,我要是走的早点,或者晚点都甚好!”
“那就能和你谈上一番了,想必结局大不相同,至少不似现在劳燕分飞。”
“都说同类相斥,你啊,在我看来真和那西北王一般无二!”
“听说那老匹夫的孙子要来京都城,怎么你无甚打算?”
赵久陵转过头,斜憋了一眼冯正,想猜测老人的真实用意,但半响后无果!
“想是在继承那位将军的衣钵之前,无事发生。而我也确实没什么打算。”
冯正似乎已经料到对方会如此说,眉头一骤,顿时也不再如寻酬迈已高的老翁!
庙堂几十年的底蕴气势骤然爆发。
“那你猜二皇子那边,会如何打算?会不会也如同你一般呢?”
“现在的你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那人却已然入局了。”
“但不管怎么说,到底是这个刘,还是那个刘都跟我没有关系了不是!”
看在忘年交一场,九陵你可想清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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