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相和气度,在商场上有着天然的优势。
他的诸多生意伙伴中,也唯有他一人,超然卓绝。
看惯了那些发秃齿摇,大腹便便的生意人形象,人们难免对他多出一份憧憬和向往。
就如今晚,大家皆以为,若能和这青年俊彦攀谈几句,也算来的值了。
李晓澄静静玉立,看他无形劈开人潮,制造出一条终点为她的走到。
短短几秒,呼吸之间,她竟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裴庆承上前拉起她的双手,在她光洁圆润的肩头落下丈夫的吻,俯仰之间,浓浓的情意外泄,看得众人纷纷瞩目。
“你与我订婚也不见打扮得这么隆重呢,裴太太。”
李晓澄顺势转身,细臂挽住他的胳膊,带着他一同往里走:“全是给朋友撑场面,你何必吃这种醋呢,裴先生?”
裴庆承莞尔,看着她仿佛洒落钻石粉尘的肌肤,轻声问;“kellen又给你进供了什么好东西?”
“你说我脸上这些吗?”她勾唇坏笑,“自然是让王子亲了会变青蛙的毒粉咯。”
他们身后随行的Jason和小柴不由为她的语言艺术按了个赞。
会场里高朋满座,李晓澄见豆豆穿着漆皮长靴配超短裙,烈焰红唇还画烟熏的打扮,忍不住在待客的闲暇偷笑了一声。
二人座位离得不算远,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二人背负桃色新闻,势同水火,因此在面上,她俩也只短暂地让眼神交汇,并未打招呼。
毕竟,在场的达官显贵在看到二人后,表现出来的期待,似乎并不是冲着绝美的古典乐来的。
这些人巴不得李晓澄和豆豆互扯头发大打一顿。
裴庆承自然也看见了豆豆,这位的着装太出格,想不叫人注意都难。
“你不高兴了?”
李晓澄看着台上的钢琴,大方承认:“冤家路窄。”
裴庆承捏了捏她的手,“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厌恶比你年轻可爱的女生。”
“裴先生,请你收回这样危险的发言,除非你下辈子想当鳏夫。”
成功将战火和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引到自己身上的裴庆承只一味浅笑,始终注视她倨傲倔强的侧脸,直至灯光骤暗,年轻可爱的钢琴家缓缓走到幕前。
周遭掌声雷动。
演出结束后,有个简短的庆祝小酒会。
鲜花夹道,李晓澄入场时,里头已经有不少人。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同蕴甜打个招呼。”说着,她提着裙子离去,将英俊的未婚夫丢给一群伺机而动的豺狼。
蕴甜的化妆间里挤满了人,纵然有小柴一路清道,李晓澄还是举步维艰。
她随手抓了个穿白大褂的,问:“怎么了,有人生病吗?”
医生模样的人看她一眼,笑着回:“没呢,我这是刚下班过来露个脸的。”
李晓澄恍然记起程家一家上下都是医生的事,见前头路被堵死,拉着小柴往回走。
“咱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她定然被家里人围住了。”
稍后等这位小祖宗肚子喊饿,大家自然会放她出来觅食。
恭喜的话,放在那时再说也不会过期。
中途,她俩又改道去了趟洗手间。
李晓澄的裙子长,这事儿颇费劲,加上她羞于喊小柴帮忙,于是只好自己留在里头和漂亮裙子较劲。
外头传来絮絮的说话声。
“你说她一小姑娘,长得娇娇嫩嫩的,看不出来手段这么狠辣哈。”
“姓言的遇上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好好的一家,三两下就给整没了。”
“要我说,还是背后有人。”
“谁背后还没个靠山啊?你这话说的。不过啊,我瞧她老公还挺疼她,不像外头说的那样。”
“老夫少妻啊,老夫少妻。”
“哪里老了,我看着挺好的。”
“那你试试看呀,这位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亲近,里三层外三层的。”
“诶,你护手霜带了吗?”
“别擦了,擦了也不济事。没见人小姑娘嫩得能掐出水吗?到底是江南风水好,会养人啊。”
“……”
小柴踩着高跟鞋进来,这两个背后嚼人舌根的,立时住了嘴,继而拧上水龙头先后出去了。
小柴敲了敲门,轻声说:“您好了吗?”
李晓澄提起裙子打开门,款款走到化妆镜前洗手。
她捏了捏自己,干巴巴的,就跟崔要说得那样,脱水蔬菜似的。
“怎么进来了,不是叫你在外面等吗?”
小柴面色不佳,看了眼四周,确认无人后,才低声说:“上官来了。”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酒会上,里头杯觥交错,衣香鬓影,好一派热闹繁华。
到底是顶流的演奏家办音乐会,来者宾客都十分气派,不过圈子划分也很明显,搞音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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