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与她一样,大家嘴上说着遗憾的话,可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不过是被剪去头发而已,又不是头颅被割去。
再说,短发今年也很流行,赶个时髦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墨镜底下的美眸含笑,红唇轻嘱司机:“去商场,我要sho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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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养”在木屋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一个中国农妇给他放下一杯茶后,就见了鬼似的逃窜出去,并严厉叮嘱附近的孩子不准靠近。
大约半小时后,李枭才从山上下来。
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场不小的雨,上了年岁的老头以烟雾缭绕的远山做背景,瞧着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意味。
阿列克谢放下斧头,低下胖胖的身体替老爷子脱掉满是黄泥的雨靴。
“树养”已经在沙发前站了一会儿,李枭摘了手套,又透过小窗看了眼外头黑压压的一群手下,用俄语扬声道:“去车上待着!”
别吓坏这里的小孩子。
等他洗了手,吃了一口酥饼,又配了茶水咽下,这才开始问话:“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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