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吃,颇受孩子欢迎。
“奶奶总是把最小最酸的那颗放在最下面,我小时候总吃上头几个,把最后一颗留给我爸,有一回实在把他酸到了,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流口水,把我给笑坏了。奶奶看了生气,做了一串全是酸的给我,罚我吃完才能回家。”
那串糖葫芦酸到什么程度呢?
即便现在回想起来,她嘴里都还会自动分泌出滔滔不绝的口水来……
她记得吃到一半的时候,牙都倒了,胃里酸水一阵一阵地往上涌,含泪求饶。
她奶奶看她眼里含着两包泪,也就放过她了。
说,放着给你爷吃。
那时她以为爷爷早就过世,一串八颗的冰糖葫芦,最酸的那颗,原来是留给爷爷的祭品。
“原来不是。”她洗了洗鼻子,看着李枭说道,“原来是您喜欢吃酸的。”
北京城干冷的风,不讨人喜欢。
李枭眯着眼看向结冰的湖面,说道:“我少时离家,只记得家门口种着一棵山楂。”
等他在外游走一圈后回到家乡,山楂树不见了,家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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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站在山楂树下的李晓澄回过神来,长叹一声。
不管他曾经辜负过谁,都没再追究的必要了。
因为,他老了。
郑安从屋子后头钻出来,说道:“哥和老爷子都在后院。”
李晓澄挥开一只在鼻尖附近飞来飞去的蜜蜂,跟着郑安走向后院。
阳光兴盛处,带着纱帽的李枭和李洲正在蜂箱前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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