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岸边是一排排低矮棚户,这里住的都是贫困的菜农,雷横的大哥大嫂是十几年前流落到此地的,如今见面,一家人都很高兴。
低矮的屋里本来就狭窄,摆着酒席,连人都没地方去,雷横个宁放,大哥坐下,大嫂只能站在门口。
桌上是一桌丰盛的酒菜,有鱼有肉,一个孩子躲在角落眼巴巴地看着,不敢过来。
雷横把侄儿叫过来,说道:“颜儿,到叔叔身边来,我们去到外面吃饭好不好。”
“好”
那孩子大声地说道。
雷横拉着孩子,吩咐大嫂把酒席搬到外面雪地上,远处的姚五和佩玉姑娘正在雪地里吃酒赏雪,看见他们,姚五回头骂了一句:穷鬼。
河边渡口围满了人观看,那大哥和熟人打着招呼,雷横道:“宁兄,这雪景甚好,可怜边关的将士们了,如此天气,将士们要受罪了。”
“雷兄,可知现在边关战事如何?”
“哎,一言难尽。”雷横长叹一口气,道:“自从北戎换了新相耶律完齐后,一改对我朝和好,在边关派军十万,不断生事〗个月前,北戎一辆商船在去京师途中被盗贼抢去,借机起兵,已经占领了边关几个地方,前几日镇**大将军童斌亡,五万大军如今只事不足万人了。”
“又要打仗了,但愿不要打到我们这里。”
那大嫂闻听,喃喃说道。
宁放还是还一次听说,摇了摇头,这种国家大事,普通百姓虽然的,却毫无办法。
雷横摆摆手,说今天不谈这些晦气的事,喝酒喝酒,拉着宁放喝起来,那大哥是个憨厚老实的男人,在旁边默默喝酒,不发一言。
此时,远处的姚五兴致上来,让人去城里请了六名歌姬来,站在四周唱起了小曲。
这些歌姬都是城里有点名气的,普通人平时想听也听不到,围观的菜农全都高兴地看着,闹哄哄一片。
正在喝酒的雷横眉头一皱,道:“如此鸟人,这般聒噪,打扰我吃酒氛围,可恶。”
说着站起来,向那边大步走去。
“兄弟,快回来,你干什么?”
“快回来,兄弟……”
那大哥和大嫂吓了一跳,赶紧阻拦,雷横哪里听拦,推开他大哥,直奔雪地上的姚五。
姚五听见动静,回头一看,喝道:“你是谁?”
“在下雷横,长宁军副将,你这厮在此聒噪,影响了我和兄长吃酒,快滚。”
雷横傲然指着姚五喝道。
看到对方威风凛凛,听说是长宁军副将,姚五顿时脸上一阵慌乱,但当着旁边的佩玉姑娘,他毕竟是西城一带的恶霸,短暂慌乱后冷哼一声,道:“那又怎样,一个小小副将,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姓雷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来人”姚五大声喝道,旁边的那群无赖地痞闻听全都围了过去,把雷横围在中间。
这时旁边雷横的大哥大嫂都吓坏了,连话也说不出来,在人群里不断向雷横示意他别闯祸。
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都悄悄地退到远处了,都用的地眼神看着雷横,姚五是西城恶霸,勾结官府,无人敢惹。雷横虽然是长宁军副将,但他不过是长宁军中普通一将,连七品都不如,只怕有握。
姚五冷冷地看着雷横,道:“姓雷的,你是军爷,姚爷今天不怪你,跪下给姚爷磕个头,就饶了你。”
“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姚五,看来你平日作恶多端,好大的口气,竟然叫你雷爷磕头。”
雷横目视周围,从周围人的神态中已经知道雷横是恶霸,心中丝毫不惧怕,喝道:“姚五,你不是要让我跪下磕头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冷笑一声,走上去,只一脚就踏翻了桌子,佩玉姑娘吓得尖叫着躲开了。
周围那六名歌姬也吓得襟声。
“来呀,给我上。”
姚五面露凶光,大喝一声,四周的十几名无赖地痞一涌而上,向雷横扑来。
雷横冷笑一声,拳脚齐出,只听惨叫声不断,折功夫,那十几名无赖地痞都被打倒了。
他一脚踢翻姚五,踏在身上,从身上抽出匕首,姚五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喊着爷爷饶命。
嗖地一下,匕首寒光一闪,姚五的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
周围所有人全都呆若木鸡。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宁放看着,心里仿佛一口怨气得到了释放,酣畅淋漓,他和姚五有仇,只恨自己没有雷横的本是,否则只怕姚五的耳朵早就不彼。
姚五当场疼的昏死过去了,那群无赖地痞赶紧背着他落荒而逃。
此时,惊魂初定的佩玉姑娘看着雷横,眼里居然露出了一丝赞赏。
“这位军爷,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眼前,好酒好肉,却如此不珍惜,岂不让人遗憾。”
佩玉姑娘轻启朱唇,莺歌燕舞般笑道。
雷横看了一下被他掀翻的桌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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