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那几个国家,属于不参与,就要挨打,便也存着分一杯羹的念头,凑了热闹。”
秦王又拉拉杂杂地同她说了一些北郦国那边互市的要求。
花笺对于北郦国,心里便有数了。
转过天来,一大早,楚逸夕便带了她的爹娘来见花笺。
楚逸夕的父亲名叫楚云同,母亲龚氏,见到花笺,龚氏就给花笺跪了下来。
“秦王妃,你把我女儿从那个火坑里救了出来,我谢谢你了。”
楚云同也冲花笺抱拳躬身,“秦王妃,楚家之前多有得罪,我代他们向你道歉。你能不计前嫌,帮小女脱离元家那个火坑,在下感激不尽。”
这夫妻两个知道,自己的女儿嫁给元嘉一年多,元嘉一直都不肯碰她。
可女儿嫁出去了,他们又远在盐河县,也实在是没有法子。
牛不喝水,他们也不能强按牛头。
因为这个事情,龚氏都快抑郁成疾了。
她都恨不得把良妃给活吃了,但是人家是宫里的娘娘,皇上的女人,她也不能真把良妃如何,只得忍了这口气。
这一次接到楚逸夕送去的信,得知女儿竟然在花笺的帮助下和离了,就急匆匆地将家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动身来到京城。
“二位不必多礼!”花笺赶紧把龚氏搀扶起来,笑着开口道。“这也是我和令千金的缘分。”
花笺请他们二位坐下,开口寒暄道:“你们二位是何时来的京城?”
“前天到的。”龚氏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秦王妃,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没齿难忘,将来不管你有何差遣,我们夫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笺笑道:“楚夫人,瞧你这话说的,我帮令千金的忙,也不是为了使唤你们,我就是同令千金投缘,不忍心看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就这么被毁了一生。”
龚氏便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小女同我说,秦王妃你打算收她为徒,传授她医术?”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还得你们夫妻同意才行。”花笺缓缓地开口道。
“她这桩亲事,虽然令千金没什么错处,但若是这样回了娘家,难免遭人嘲笑。所以我想着,不如留她在京城,跟着我学些医术,将来也好傍身。”
“过两年大家都淡忘此事的时候,你们夫妻两个再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令千金出身名门,温柔娴淑,又识文断字,不愁找不到肯怜惜她的男子。”
龚氏一脸感激的神情,“还是王妃想得周到,只是,这丫头怕是会给秦王妃添不少麻烦。”
花笺无所谓地开口道:“我向来是不怕麻烦的,我只怕你们不放心。”
龚氏忙道:“若是换了旁人,我自然是不放心,但若是跟着王妃,我是放一万个心的。”
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叶婷秀来禀报说,宴席备好了。
花笺便请了这一家三口在自己的屋子里简单地吃了顿饭。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敲定了楚逸夕拜师的日子和细节。
吃了饭,众人又坐在一起喝了几盏茶,楚云同和龚氏便提出告辞了。
书院正是忙碌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所以打算回京城,暂时住到尚书府去。
秦王也得回京城,北郦国的人还没走呢,他若是不在京城坐镇,也有些不放心。
“明镜王朝”毕竟是他和花笺的国家,只有这个国家稳定了,他和花笺才能有好日子过。
花笺把他们全都送走,这才带着叶婷秀、楚逸夕等人回了房间。
进屋之后,花笺开口道:“书院里的事情,筹备得如何了?”
楚逸夕开口道:“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前院三座大殿里的神像全都拆了,地面重新修整了。”
“后边的三座寝殿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搬走了,木匠们正在打造隔间。下人房里的火炕也已经被拆了,正在整修地面。”
“就是……”她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暗神宫那边还没有将暖气送过来。”
花笺想了想,开口道:“暗神宫那边已经在加班加点地帮咱们做暖气了,估计下个月就能送过来了。放心吧,那边不敢耽误咱们的事。”
暗神宫就是秦王的,秦王发话,不会有人敢误事的。
花笺又递给她几张图纸,一张图纸上是上下铺的图样设计,一张是书桌,一张是衣柜加斗橱的组合家具。
“把这个拿给木匠,让他们做个样品出来。”
花笺话音未落,却见一个小丫头从外边走了进来,开口道:“王妃,有一队工匠,说是从璇玑山来的,持有你的亲笔信,说是要见你。”
“快请进来!”花笺便知道,是郑四海带人过来了。
她既然打算开孤儿院兼学校,那么就有很多活计要做,所以她特地给郑四海写了一封信,希望郑四海可以过来帮她。
没一会儿,郑四海就在小丫头的带领下大步走了进来。
进来后,郑四海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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