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花泰仁气恼地开口打断了他的声音。“这个家,我才是一家之主,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得听我的!”
“放肆!”花康山恼火地开口骂道。“你如今不过是得了个爵位,就不打算认我这个亲爹了吗?这事由不得你!”
秦王淡淡地开口道:“青阳,老太爷年纪大了,火气太旺对身子骨不好,打发人送老太爷回屋去休息,也免得他火气太大,再中了风。”
“是!”谢青阳答应一声,便带了两个侍卫过来,一左一右地将花康山挟持住,径自拖了出去。
花康山气坏了,“你们干什么?你们难不成还想绑架我不成?老大,你就看着一个外人在咱们侯府如此放肆?”
花泰明也忍不住开口道:“王爷,你过分了啊,你好歹也得称呼我爹一声祖父,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爹呢?”
秦王也不吭声,只是冷眼瞪着他。
谢青阳走到花泰明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二老爷,您也请吧。”
“真是有辱斯文!”花泰明怕挨打,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正在打瞌睡的花泰信被花康山的咆哮声吵醒之后,也跟在花泰明身后离开了。
等把他们全都打发了,秦王才开口问道:“岳父,岳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泰仁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谢青阳,不大想当着谢青阳的面说这些。
谢青阳忙道:“王爷,侯爷,小人去院子外边守着,不让人进来打扰你们。”
秦王点点头。
谢青阳便将几个侍卫全都带了出去,而且是退到了院子外边,将院门守住。
花泰仁这才开口问道:“王爷,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了?大妞呢?”
秦王神情凝重地开口道:“她在筹备书院,书院里实在是太忙了,她走不开,所以打发小婿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和我说也行。不管你们二老受了什么委屈,我都能帮你们讨回这个公道。”
花泰仁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同他说了一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在暗地之中如此算计我的女儿,要毁我女儿的清白。”
秦王眯了眯眼睛,露出一抹狠戾的杀意,“岳父,那贼人如今人在何处?”
“柴房!”花泰仁赶忙答道。
“还请岳父带我过去瞧瞧,岳母,既然事情没有发生,几位妹妹的名声就不会受损,您也不必太过忧心,免得哭伤了身子,回头等花笺回来,该心疼了。”
秦王安慰了二人几句,便让花泰仁带着他去了柴房。
在柴房里,他见到了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贼人。
宛云和宛琴也在这里,一起盯着那贼人,免得他出幺蛾子跑了。
见到秦王和花泰仁一起来了,二人赶紧给秦王和花泰仁施礼,“老爷,秦王殿下!”
秦王瞥了那贼人一眼,淡淡地开口问道:“就是他?”
“是!”二人低头应了一声。
秦王走到那贼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孙家成……”那贼人让宛云将满口的牙全都给拔了,这会子不止是牙床子疼得要死,而且说话还漏风。
秦王漫不经心地又问道:“哪里人士?”
“松山省高明县人士。”
“是什么人雇的你?”
“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秦王露出个嘲讽的笑意,“你既是被人下了毒,如今事儿没办完,想来解药还没收到吧?跟对方约在什么地方拿解药?”
那贼人认命地开口道:“西城外五里庄,同辉客栈,天字一号房。”
“时间?”
“没有约定时间,他只说,我办完事情,就让我去同辉客栈,他会来找我。他让我将同辉客栈天字一号房包了下来,我包了两个月。”
“可有信物?”
“没有信物,那人认得我。”
“那你必定是已经见过他了吧?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身高几何?身上可有什么特征?”
那贼人被宛云和宛琴折腾得不轻,这会子简直都恨不得死了算了,于是乖乖地开口道:“这人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有防尘纱,我看不见他的脸孔,不知道他的容貌,不过他的身高比我略高一寸。”
“至于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记得,他手中拿了一把剑,剑很普通,就是那种铁匠铺子里卖五两银子一把的宝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秦王眸光一闪,“那你是怎么混进内城的?又是何时进入的内城?”
那贼人开口道:“他给了我一块禁军的腰牌,我混入内城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
“你已经混入内城一个月了?”秦王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那这一个月里,你住在哪里?”
“我就住在忠义侯府隔壁那间废弃的宅子里,那人在那间宅子里给我准备了粮食和蔬菜。”
秦王呵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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