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省那边除了盛产稻米和甘蔗之外,还出菠萝、柚子等热带水果和普洱茶。
骆容安这次回来,给骆红颜带了不少特产。
这些东西,即便是京城的王公贵胄,平常也是不容易得到的。
花笺把东西收了起来,便将骆容安送了出去。
她也不需要叮嘱骆容安什么,骆容安本身就是极有心计的人。
等他走了,花笺才打发了谢青阳去把叶婷秀和楚逸夕叫了过来,同二人询问书院的进展。
叶婷秀和楚逸夕两个看到花笺回来了,非常的高兴。
“王妃,你终于回来了。”
花笺看着她们两个明显有些憔悴的容颜,笑着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很累?”
二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但是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坐吧!”花笺招呼二人坐下,随后开口道。“都说说吧,书院里的事情,都是怎么个进展?”
叶婷秀和楚逸夕便将手头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又把花名册和账册拿给花笺过了目。
花笺把花名单和账册全都看了一遍,忍不住笑道:“行,你俩都长进了,这花名册和账册全都做得不错,花名册足够详细,账目也足够清楚。”
叶婷秀开口道:“王妃,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一位兵马司副指挥使范大人的夫人来找你,来了好几次,都被我给挡回去了。”
“哦?”花笺露出个讶异的神情。“她来了好几次?”
“是!”叶婷秀点点头。
宛秋在一旁开口道:“那位范夫人来了之后,给我们说了些小道消息,听说,大长公主所在的庄子遭了强盗,金银细软被抢劫一空,粮仓也被强盗纵火烧了。大长公主受到了惊吓,已经薨逝了。”
“哎呦!”花笺一脸的惋惜。“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遭了强盗了呢?真是可惜了!”
宛秋也是一脸悲痛的神情,“可不是,真是太可惜了。”
花笺开口问道:“你们可代我送了奠仪?”
“送了!”宛秋开口道。“我做了主,送了双份的奠仪呢,婷秀还骂我来着,说我学得和你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
“送得好!”花笺笑着夸赞了她一句。
花笺把手边的花名册和账册大致过了目,随后开口道:“山上的事情,暂时就交给楚逸夕来负责,婷秀,你通知下去,咱们秦王府的人,明天启程回京。”
“是!”叶婷秀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办差了。
楚逸夕有些发慌,“王妃,你们若是全都走了,这书院里,可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花笺正色道:“你是书院的山长,这家书院将来早晚是来交给你来管理的,你早晚得习惯自己一个人拿主意。”
“那……王妃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楚逸夕委屈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开口问道。
“等过了年,我就回来!”花笺看着她这副委屈的小模样,笑着安慰她。“放心吧,我们会回来的。”
转过天来,花笺便和秦王一起回了京城。
到家之后,最高兴的一个就是宛如。
“王妃,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天,这个院子里就我一个人,我天天一个人住在这里,睡觉都怕得慌。”
宛如跟在花笺身边,喋喋不休地发着牢骚。
花笺也知道,留她一个人住在家里,也的确是有些难为她。
宛如忙着给她烧水,服侍她泡了个热水澡。
换好衣裳的花笺盘膝坐在客厅的木榻上,喝着宛如递来的茶水,开口道:“这段时间,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过年了,婷秀,给大家发点压岁钱吧。”
叶婷秀开口问道:“那……每人发多少钱?”
花笺斟酌着道:“府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外院的人也发,每人二两银子的压岁钱,从咱们内院的账上走。也别光发银子,再发点果子吧。”
“婷秀,你去找针线上的人,让她们辛苦辛苦,缝些红布袋子,每个袋子里放些花生、瓜子、桂圆、红枣、松子糖,再把银子放在用红绸子做的小荷包里。”
叶婷秀点点头,她知道花笺是个财主,也不在乎钱,花几两银子,也是为了拉拢人心。
韩暮阳从外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侍卫,所有的侍卫手中全都抱着一个木头匣子。
停下脚步之后,韩暮阳躬身给花笺和秦王施礼,随后禀报道:“王爷,王妃这些是咱们府中所有的收入账册和银票,还有各府往来的礼单。”
说着,他将自己怀中抱着的一个木头匣子放到花笺身边的小炕桌上,偏向花笺的方向。
“这是暗神宫那边送来的银票,一共是一百一十二万七千三百两银子,这里有一份总账。”他打开木头匣子,从里边取出一本账册,交给花笺。
花笺翻了翻,觉得有点不耐烦,又将账本丢给了秦王,“你来看吧!”
她特别不喜欢看账本。
秦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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