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笺不是对朝廷有功,是对朝廷有恩,她对君氏全族都有恩。皇后当着那么多皇室宗亲的面,侮辱对我君氏全族有都有救命之恩的当朝国师,臣弟的王妃,难道还不该杀吗?”
“秦王,朕已经说过了,明镜王朝如今已经禁不起一场战争了!”皇上痛心疾首道。
秦王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道:“皇上应该已经听说北郦国的事了吧?”
“北郦国的事和皇后有什么关系?”皇上不耐烦地说着,神情突然一怔,眼神愣愣地看着秦王。“北郦国的事情和你有关?”
“北郦国的事情与臣弟无关,不过却和花笺有关,花笺冒着极大的风险,九死一生地搞乱了北郦国的朝局,杀了北宫黎云,为我明镜王朝报了麒麟关的一箭之仇。”
皇上猛地站了起来,神情严肃地开口道:“秦王,你说的是真的?”
秦王露出嘲弄的神情,又道:“花笺在明山省的土地,这一季收成之后,除了地税和按规矩卖给屯粮所的那部分,大概能剩下九百多万斤大米,这些大米,都会作为战略物资送来京城。”
“我的王妃在一心一意地为我明镜王朝做事,为皇上效劳,皇上却任由你的皇后接二连三地侮辱她,甚至觉得臣弟不该同皇后翻脸,你让臣弟实在是太失望了。”
“臣弟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此时,皇后还活着,那么你也别做这个皇帝了。”
秦王看着皇上的眼神淡淡的,说出口的话却令人惊心动魄,“臣弟可以自己来做这个皇帝!”
皇上在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几岁,他声音疲惫地开口道:“南宫家历代,固守白山关上百年,又在白山省经营了三十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白山王又岂是这么容易杀掉的?朕怕皇后一死,你连白山关都过不去。”
“那是我的事!”秦王不再自称臣弟,他眼神冰冷地看着皇上。“如今,我只要皇上一个态度,皇后,杀,还是不杀?”
皇上沉默着,不肯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他和秦王不一样,他是皇上,要考虑各方面的势力平衡,也要考虑很多方面。
他虽然是皇上,也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秦王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寒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收敛下自己的眼神,低声道:“臣弟明白了,臣弟明天会启程,前往白山省,臣弟希望,在臣弟不在京城的时候,不要有人去冒犯臣弟的王妃。”
“皇上应该知道,臣弟的王妃脾气并不好,她一直对您客客气气的,不是因为您是皇上,而是因为您是……臣弟的兄长。”
“若是这京城之中有谁不知道死活地真的将她惹恼的话,臣弟可不敢保证这京城之中会发生什么事。”
皇上纠结地看着她,“秦王,你何必这么倔强?”
秦王却不肯再理他,只是转过身来,径自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秦王离开皇宫,径自回到了秦王府。
花笺一直都在等着他,看到他从外边回来,赶忙迎了过来,“怎么样?”
十五公主和骆红颜也很关心这个问题,所以一直都陪着花笺一起在等秦王回来。
秦王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缓和了神情,低声道:“皇上压根就没打算废了皇后,他说废了皇后,只是在说气话,他终究是在忌惮白山王。”
花笺抿了抿唇,没吭声,只是跟着秦王进了卧房,帮秦王把外衫脱了,又随他去了净房,帮他打水洗脸。
秦王洗了把脸,跟着花笺出来,又去了衣帽间换了一身居家的长袍,这才和花笺一起坐到厅里说话。
他看了一眼坐在这里的骆红颜和十五公主,宣布道:“我明天启程,前往白山省,亲自去找白山王谈一谈。”
秦王接过花笺递给他的一盏热茶,缓缓地开口道:“若白山王愿意给我这个面子,那什么都好说,若他不肯给我面子……”
说到这里,秦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就别怪我也不给他面子了!”
“你要去白山省?”花笺愣了愣,有些不高兴。
她这次打北郦国回来,还打算缠着他生个孩子呢,若他走了,她找谁生孩子去?
秦王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笑道:“花笺,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花笺气闷地开口道:“我都不怕死,你怎么这么胆小啊?”
就因为她在另一个世界的时候是难产死的,这个家伙就说什么都不肯让她怀上身孕,每天都认认真真地计算她的安全期和危险期。
“花笺,别闹脾气。”秦王正色道。“皇后是个麻烦,这个麻烦,终究是要解决的!”
“而且,皇后背后的白山王,也得解决,要能安抚就直接安抚住,要是不能安抚……”
秦王脸上流露出一抹杀意,幽幽地地开口道:“那也只能杀了他了。”
花笺知道,秦王说得是对的,皇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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