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太宫中,忙得人仰马翻的众人这才能偷的浮生半日闲,来若棠屋里与她说话。
周厚元的脸色不太好看,若棠看看余芙蕖,又看看周靓云,用口型悄悄询问,“他们又吵架了?”
余芙蕖哭笑不得的瞪她一眼,“这回可跟我没关系。”
“小舅这是怎么啦?”因为过来帮忙的缘故,小舅不可能带着宝宝过来,这让若棠想要找件事转移周厚元的注意都不行,只得硬的头皮问他道。
周厚元长长的叹口气,用一种幽怨的不能再幽怨的眼神控诉一样的看着她,痛心疾的开口道:“我周家才是你的娘家人!上回你草草嫁了也就算了,这回倒好,我们周家又不是没有人,结果呢,你却要以劳什的大长公主的义女出嫁!怎么,我周家女儿的名声配不上做他琉国的太妃吗?”
原来是为了名分◆棠忍不住抚了抚额:“小舅啊,当初太殿下问你的意见,是你自己觉得大长公主义女的名头比周家女儿要风光得多。”
周厚元冲着她咆哮:“我现在后悔了行不行?”
若棠看着如此情绪化的小舅,仍然觉得接受不能≤靓云淡定的开口,“小叔叔就是这样的,他只是舍不得你,这才莫名其妙的找茬呢。”
被看穿了心思的周厚元脸上一红,忿忿瞪一眼周靓云,“胡说什么,我巴不得她赶紧泼出去呢。”
周靓云冲他做了个鬼脸,才笑着拉起若棠的手,将准备好的沉香木匣递到她手里,“我们不是小舅,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的大金山可以随便挥霍,这是我跟你表姐夫的一点心意,你不要嫌弃才好°前次成亲我们不在京城,好在这一回咱们都在,还能看着你嫁出去……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虽是两次成亲,好在人还是同一个人。”余芙蕖也笑嘻嘻的递上她的贺礼,是一副画轴。“只不过阿棠,带着孩嫁给太殿下,想必这心情又不同了吧。”
若棠才不会因为这点打趣就脸红,大大方方的收下他们的贺礼,“第一次出嫁感觉很是忐忑,这一回么,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样人,知道那人对自己如何,心里很是踏实。”
余芙蕖轻笑道:“你是个聪明又自知的,知道该怎么过好自己的日,多余的话咱们就不说了。”
周靓云也因她这句话而莫名觉得有些伤感,“也不知道你住进了东宫后,咱们往后还能不能随意见面了?”
“你们都是我的娘家人,到时候我请太殿下请你们进宫来住,也是行得通的吧?谁叫我肚里的孩害怕寂寞,喜欢热闹呢?”若棠折,几句俏皮话就将才刚升起愁绪赶跑了。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翌日一早,宫里早已准备好的红缎围的八抬彩轿以及内监护军一道出了宫门。
原本太殿下只需要在东宫等候他的太妃就行,但太殿下实在太过心急,不肯留在宫里等候,随着八抬彩轿一道前往大长公主府上。
太殿下亲自前往大长公主府上迎亲,这不管对大长公主还是未来的太妃,都是天大的脸面¨观的百姓们看着他们英俊不凡的太殿下骑在高头大马上,那意气风踌躇满志的涅,竟比当初获封太游街巡视还要开心的涅,都猜测这位太殿下对他的新娘定然十分满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达了大长公主府。
也不知琉国是没有拦门催妆等风俗,还是因为来娶妻的是太殿下,没人敢拦着不让他进门,反正楚千岚一行人很是顺利的进了大长公主府的中堂。待到吉时一到,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楚千岚满面风光的搓着手等着,没等多久,一身大红嫁妆的若棠便由大长公主亲自扶着走了出来。
楚千岚见她出来,忍不住上前从大长公主手中将她的手接了过来←握着若棠的手,认真的对大长公主道了谢后,才桥若棠的手上了轿。
待轿帘放下,楚千岚的目光在人群中微微一扫,便看见了一脸不悦的周厚元与满脸喜悦的余芙蕖周靓云等正在人群中看热闹。
他对着周厚元的方向抱了抱拳,这才抬手示意内监起轿。
等内监抬起花轿,便又手执灯笼与火炬的内监在前领路,宫女紧随其后,内务府、护军参将等分别率领内监与护军前后拥护,引着花轿前往皇宫。此起彼伏的炮仗声,随手撒下的大把大把的喜钱,天家气派的仪仗看的老百姓眼也不舍不得栈下。
宫中酬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代表着从今往后若棠这个太妃的身份出入宫廷可以不必再走侧门小门。
采青走在花轿旁边,忍不住兴奋的给若棠直播道,“咱们现在正从正门进宫,好气派啊!想当初咱们从湘王府的侧门进去,还要被人羞辱,如今……”
“您是看不到,不说太殿下送到大长公主府的聘礼,单说今日那些喜钱,居然不是铜板儿,而是实实在在的银馃,足有好几分重呢。还撒了好几次金馃,您没瞧见,好些抢到了银馃的百姓都开心的跪下来了!”
若棠虽然没有看见,但一路上百姓欢声如雷,她还是能听见的。
盖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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