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我来问你,你方才所使的,到底是什么剑法?”
“哼!这个你管不着!”楚平轻篾地笑了笑,趁一峰老道士惊魂未定之际,继续进攻,亦是刀剑并济的招式,打得一峰老道手忙脚乱,一时之间只期应付,完全施展不开。
几十回合下来,一峰老道气喘如牛,筋痞尽,未待回神,楚平见良机难得,奋起一剑,直刺向一峰老道胸口来,老道士一阵惊慌,连忙用刀背格住剑端,侥幸未被伤到。楚平仍不罢手,抬起左手掌,朝着一峰老道的前胸,奋力就是一掌,直打得老道士连连倒退,趔趔趄趄地,险些未能栽倒下去,连手中刀都差点儿丢落在地上。
趁一峰老道还未站稳脚根,楚平撒手丢剑,舞动双掌,一个箭步跨上前来,鼓足了劲头,朝着一峰老道士的胸口“啪啪”连击数掌,大吼一声,卯足了全身的气力,最后一掌击来,“嗖”地一下,一峰老道横飞了出去,“叮当”刀落地,“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吐血不止。
打倒了一峰,楚平只觉自己如同虚脱了一般,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一峰老道奋力挣扎,以双手撑地,勉强坐起身来,抚了抚胸口,吃力地喝道:“小子,你方才所使的,到底是什么剑法?在俺瞧来,为何会有几分酷似本门的天爻斩式?说!这到底是什么剑法?”
楚平挣扎着站起身来,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笑了笑道:“这你休管!一峰老前辈,事到如今,可还是要一昧地咄咄相逼,继续斗下去不可么?既是如此,那好,在下自当奉陪!”将脸色往下一沉,郊直竖,指着瘫坐在地上的一峰喝道:“起来呀!有种地,咱俩再来斗上几个回合,你倒是快点儿起来呀!别他娘的老是坐在地上装孙子!”
一峰老道自知受伤颇重,难以再继续斗下去,登时语塞了,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啦!老夫今儿个认栽了!来日定当再来讨教!”挣扎着站起身来,连刀也不拾捡,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一峰老道离去才不久,楚平再也支撑不下去,“噗通”栽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恰巧这个时候,水伶玉搀扶着赵朔寻到这儿来,瞧见楚平倒地吐血,水伶玉焉有不心痛的道理,撒开搀扶着赵朔的手,快步奔到楚平的跟前来,搀住楚平的臂膀,落泪涟涟,哽咽道:“楚平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伤得咋这么重呀?”
楚平缓缓抬头望了眼水伶玉,微微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道:“伶玉放心,我没事儿!”话刚出口,咳嗽不止,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竟又吐出一口血来。
“都吐血了,还说没事儿呢?”水伶玉心痛如刀割一般,落泪道:“楚平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了好不好?你快告诉我,我到底该怎样帮助你的!”
被水伶玉丢倒在地上的赵朔,勉强站起身来,来到二人的近前,朝水伶玉说道:“伶玉姑娘,你莫要如此—想让楚兄能够尽快地好起来,就不要搅扰他的心神,教他安心疗伤便是!”
“哦!知道了!”水伶玉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缓缓地起身,目不转睛地瞧着楚平,说道:“楚平哥,你且安心疗伤便好!我,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好!”楚平点头一笑,盘膝静坐,运功疗伤∩于赵朔此刻亦是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帮助楚平,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观瞧。当眼睛瞄见一峰老道掉落一旁的锋灵宝刀时,心中一阵惊喜,暗忖道:“奇怪?楚兄到底是如何击败一峰老贼的?竟教他连自己的宝刀,也舍得撒手不要了,真是匪夷所思!”
先按下楚平在此疗伤的事情姑且不提∫说一峰老道离开之后,步履蹒跚,两步一停,三步一歇,趔趔趄趄地来到一浅水滩前,“咕咚”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身来了■天大恸,叫道:“天呐!想不到我一峰,今日竟会败在了一个初入江湖的黄毛小儿的手中,甚至连他使得是何招数都搞不清楚,真是丢人呐!”话音未息,只觉胸中郁闷,“噗”地再次吐出一囗血来,只觉两眼一抹黑,昏厥倒地,人事不知了。
过了大半晌,一峰老道缓缓睁开眼来,仰观蓝天白云,嘟囔道:“想我一峰,堂堂一派之掌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掌刀双绝’,竟连天山派门下的一个小小弟子也斗不过,又如何能与他的师父,衍行老道一争长短、一较高下呀?”只觉心中实在憋屈的慌,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又哭过一阵子,哭了笑,笑了哭地,竟像疯掉了一般样子的。
笔锋一转,回过头来,再来说一说楚平这头的情况。打坐调息了一阵子,楚平只觉胸口处,不再似方才那般痛楚,尝试着提一口真气,却仍旧是痛不可当,眉头一皱,忿恨道:“可恶!想不到兵行险着,竟会导致血气不畅,气息紊乱,调息了这么久,竟还未能痊愈,真是太可恶了!”一生闷气,顿觉胸口一阵疼痛,连咳数声。
赵朔来到楚平的近前,盘膝坐在地上,朝他问道:“楚兄感觉如何?”
“还好!只要不胡乱运气,等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好起来的!赵兄,你呢?感觉咋样了?”楚平问道。
赵朔笑了笑,说道:“请楚兄尽可放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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