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的跟前,好不威风!
见到有人不惧艰险,挺身上前相助自己,铁箍头陀打内心里好生佩服,竖起大拇指,一口称赞道:“少侠果然仗义,洒家心领了!只不过,这姓马的,平日里一向作恶不少,只因他家资颇丰,往日间耗费掉不少的银钱,专门结交天露县衙的官老爷们,这厮与官府颇有关通,故而没人敢来招惹他的〔是洒家今日晦气的厉害,平白惹下了这身官司来,不想连累少侠的≠侠请听洒家的一句劝,还是速速离去的好,不要替洒家强出头的,到头来,平白添惹一身的麻烦,划不来的!”
楚平连连摆手道:“大师父此言差矣!在下既敢踏足江湖,又岂会惧怕招惹麻烦的。今日我若当真胆小怕事,丢下大师父在这里,任由这帮鼠辈肆意欺凌,而视若无睹,不管不顾的话,那日后,我还有什么资格行走江湖,又怎么配得上江湖朋友对我冠之以‘天山义侠’四字的?”
“哦?”铁箍头陀闻听“天山义侠”四字,心头一阵惊颤,惊讶道:“莫非阁下便是天山派衍行道长座下第三弟子,楚平楚少侠么?”
楚平揖礼道:“小可不才,正是楚平!”回过身来,呵斥群丑道:“你们这群畜生,若还想活命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回家去,从今以后,做一个良善的百姓,休要再为非作恶了,否则的话,我楚平定教尔等鼠辈,有头睡觉,没头起床。还不快滚!”
群丑闻听楚平的大名,早已被吓得胆裂心惊,魂飞天外,哪里还敢在此久呆,纷纷丢掉手中家伙什儿,抱头鼠蹿。
群贼已逃,铁箍头陀惊喜万分,笑道:“哎呀!怪不得洒家只觉一股子英雄气袭面而来,想不到竟是楚少侠当前!只恨洒家此时此刻,被恶贼的药粉给灼伤了双眼,不能一睹楚少侠的风釆的,实在是遗憾的很呐!”
楚平闻言,羞涩难当,俯下身来,冲着铁箍头陀说道:“大师父过誉了,直教在下愧不敢当呐!请问大师父,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势到底要不要紧?”
“还好!有劳楚少侠挂怀!恶贼的药粉虽然厉害,洒家一时半会儿,却还是死不掉的』是这对招子嘛,日后恐怕再也难以视物了。”
“什么?”楚平不胜诧异道:“大师父此话当真?”
“绝非虚言!”铁箍头陀叹了口气,说道:“这厮所喷洒出来的,名为‘三日断魂盅’,若是功力浅薄些,一旦着了这药粉,不出三日,便会立刻丧了性命的△家自信还颇有些修为,过了时日,虽不致于有性命之忧,然而这双眼晴嘛,却很难再恢复原来的光明啦!”
楚平闻言,愤恨不已:“可恶!想不到马金辰这畜生,竟如此得歹毒!只是不知,这三日断魂盅,可有解救之法的?”
铁箍头陀连连摇头,叹惜道:“世人只是知晓三日断魂盅的厉害,却从未听说过是否有可解之法的◆要知晓,恐怕非问一人不可的。”
“谁?”楚平问道。
“马金辰的师父,江湖人称‘百草毒圣’的徐夙鸣。”
“什么?竟会是他?”楚平惊愕不已。
“不错!正是他!”铁箍头陀解释道:“楚少侠,你或许还不知道罢,其实这马金辰,过去曾是绿林中高来高去的飞贼,一贯擅使毒物来害人性命,劫掠他人财物的′说后来弃了匪道,开起了武馆的营生,可终究还是贼性不改。
日前我的同门师弟铁腿道人,瞒着寺里的师父偷偷溜出山门,来到了这天露县,正巧遇到姓马的搭摆擂台,由于我师弟一时起了贪念,妄想取得他的银两,却不料,被这厮给打得骨断筋折,回转寺中,当夜便魂归西方极乐去了。
我一时气愤不过,这才瞒过寺里的师父,偷偷地跑下山来,想要教训教训马金辰这厮,也好替我师弟出口恶气便是!不曾想,一时粗忽大意,竟着了他的道。
咳!这或许也是我命该如此罢,注定后半生要做个瞎眼的和尚喽!”言罢,忿恨不止。
楚平伸过手去,轻轻地拍了拍铁箍头陀的肩膀,宽慰他道:“大师父休要灰心丧气,我相信,事情一定还有转还余地的!如果大师父不介意,不如由在下,将大师父您送还寺门,请寺里的高人师父,设法救治一二,不知大师父意下如何?”
“哎呀!楚少侠果然仁义!如此,那就有劳楚少侠了!”铁箍头陀执手谢道。
“不敢当!大师父,我还是先扶你起来罢!”
“多谢!”
从地上搀扶起铁箍头陀来,呼唤过水伶玉,护送铁箍头陀离了天露县城,返回寺去。
三人离去才不久的工夫,县衙的捕快闻听讯息,立刻寻到了这里来,见到被人杀死在地的马金辰,与他一向交好的捕头马龙,一个劲儿地直摇头,叹惜道:“可怜马馆主,空有一身本事,家大业大,竟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可惜呀!可惜!”遂喝道:“来人!速将马馆主的尸体,搭回县衙,交由知县大人处断!”
“遵命!”两名衙差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马金辰的死尸抬回了县衙。
捕头马龙另外招呼过一名衙差来,令他火速赶往乾通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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