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伶玉手托下巴,仔细地想了想,不多时,终于想到了答案,兴奋地笑道:“我知道了,这谜底应该是:旱三七!老板,不知对不对?”
摊主一拍手笑道:“对,对,对!非常对!公子爷既已猜出,就请你选择一件自己喜欢的奖品罢!”
“谢谢老板!”水伶玉欣喜地谢道,仔细地挑选一番,最终,被一对十分漂亮的耳坠给吸引住了,正当她准备伸手去拿过来时,猛然醒悟道:“不对呀!我现在既然打扮成这副样子,又怎么可以去拿女人的首饰呢?那样岂不被人家给笑话死呀!算了,还是挑件别的罢!”放弃了耳坠,拿过一条男士的玉腰带来,对摊主说道:“老板,我就选择这件好啦!”
摊主笑道:“嗳呀!公子果然好眼力!这条玉腰带,价值五两银子呢,公子可真是赚到啦!”
水伶玉笑道:“谢谢老板,如此,那我就要它好了!”转而面向楚平笑道:“楚兄,请你也来猜一猜罢?”
楚平点了点头,笑道:“好呀!”遂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来,递给摊主,说道:“老板,烦劳你直接把左边第一个灯笼取下来好了!”
“嗳!好的!”摊主挑下灯笼,从中取出谜面,递到楚平手中,说道:“公子爷,请猜罢!”
楚平展开念道:“三水压倒山!”
推主笑道:“公子,这副谜面乃是一副字谜,打一个字!请公子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字呢?”
楚平摆了摆手,笑道:“不用想了,这应该是一个‘当’字,不知可对否?”
摊主一拍手笑道:“嗳呀!公子果然是思维敏捷呀!不用想就已经猜出来了,果然厉害!如此,请公子也自己选择一件奖品罢!”
楚平也不挑选,直接伸过手去,将水伶玉方才放弃的那对耳坠抓了过来,说道:“我就要它好了!”
摊主见状,不免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我说这位公子,你一个大男人家的,要女人的首饰有何用啊?”
楚平满怀深情地望着水伶玉,说道:“我打算把它带回去,送给我今生最爱的人!”
伶玉一听他说出这番话语,内心里别提多激动了,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里不停地直打转,一不小心便会掉落下来的样子‘伶玉暗自笑道:“谢谢你,楚平哥!”
离开了猜灯谜的地界,二人又来到戏台前,楚平见到水伶玉自打离开猜灯谜的案摊之后,就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免感到有些的,关切道:“伶玉,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变得沉默起来了呢?难不成,你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了吗?”
水伶玉摇了摇头,笑道:“楚兄尽可放心,小弟并无异恙!”
楚平微微一笑道:“那就好!隋贤弟,请陪我一起来欣赏花鼓戏——《刘海砍樵》罢!”
水伶玉点了点头,笑道:“好呀!小弟乐意奉陪!”
戏台上一男一女两位演员对唱,表演得十分地投入,十分地精彩,人群中时不时地传传阵阵喝彩声↓着,听着,水伶玉惰不自禁地随之轻声哼唱起来,楚平忍不住暗自发笑,轻声提醒道:“隋公子,莫要再唱啦!否则的话,你可就要露馅儿喽!”
水伶玉听罢,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望着楚平甜美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多谢楚兄提醒,小弟记下了!”这时,水伶玉突然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男子,正在不停地骚扰站在他身边的一位穿绿衣服的女子,那名绿衣女子敢怒不敢言,极力闪躲避让,不料那名男子,更加地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丝毫不知道收敛。到最后,干脆直接将胳膊搭上绿衣女子的肩头,绿衣女子愤怒至极,却又不敢声张,无奈只得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戏台⌒子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悄悄地尾随其后‘伶玉顿觉愤怒不已,朝着楚平说道:“楚平哥,你看看那个男的,他多无赖,多不要脸啊!竟然一再地欺负那位姐姐。楚平哥,你还是快点儿赶过去,帮帮那位穿绿衣服的姐姐吧?”
楚平点头道:“好!伶玉,咱俩一起过去,由你出面,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什么?由我出面?我,我行吗我?”水伶玉惊疑地问道。
楚平笑道:“放心,绝对没问题的!走吧!咱这就去教训教训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去。”水伶玉半信半疑地,随着楚平一起离开了戏台,直奔那名男子的跟前走了过去。
来到一条小胡同里,只见那名男子拦在绿衣女子的身前,满脸淫笑道:“我说湘湘啊,你说你干嘛老是躲着我呀?湘湘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可是你爹他,却偏偏反对咱俩在一起℃湘,今天晚上,咱俩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你不如就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我呸!”绿衣女子朝着他啐囗道:“我说赖狗儿,你别不要脸了,我葛湘又岂会看上你这条赖皮狗的呢?实话告诉你罢,我葛湘这辈子,只会喜欢谭哥一个人,除了他之外,我谁也不稀罕的,更不会稀罕你这条赖皮狗的。”
赖狗儿恶狠狠地喝道:“我说姓葛的,你的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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